“兩個月能發生什麼?”
“姬無夜也不信韓國會在一夜之間易主,不信自己會一夕敗亡。”
玄翦沉思片刻,終於還是點了點頭,道“就以兩月為限,我聽你調用。”
“”
紫女有點不敢置信地望著劉昊。
帝王術禦人製衡,不是講究個推心置腹,漸得人心麼!?
就這麼一番直白的威脅,就能讓黑白玄翦這樣的大凶徒俯首稱臣!?
劉昊微微一笑,手指在地麵上一指,地麵上就出現了一道裂縫,恰好能讓這個大凶徒鑽出來。
帝王禦人,因勢製宜。
玄翦雖然在羅網,卻不是那種不知死活的愚忠之人,相反他有一種野獸本能的危機直覺。
劉昊看似神情平靜,其實殺氣盈袖,隻等他說出拒絕的話,就會被毫不猶豫的一手拍碎他的腦袋。
麵對這樣無法無天的大凶徒,劉昊要是玩什麼曉之以情這一套,那就落了下乘。
強者,就要有強者的姿態!
不服就殺到你服,那就不服也服!
黑白玄翦打坐調息,整理經脈內力,忽然問道“鬥膽問一句,方才一劍,漢皇出了幾分力?”
他殺人盈城,黑白玄翦劍出,無不可殺之人,今晚傾力出劍,卻仍然接不住劉昊一劍,這還是玄翦第一次產生一種挫敗的心思。
好像麵對劉昊出劍,就是自取其辱。
劉昊淡然道“不到五分。”
“”
玄翦嘴巴張大了,無話可說。
其實隻有三分。
不到武道大宗師絕巔,根本沒資格讓劉昊全力出手。
阿青的越女劍威力已經接近人仙,才有資格逼出劉昊七分手段,最後自知不如,才會選擇臣服。
亂世當中,拳頭大就是真理。
“你跟著朕,未必沒有希望臻至武道絕巔到時候以一顆勇猛精進之心,打破天地拘束,倒也不難。”
劉昊輕聲笑道“不過現在,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漢皇不怕我趁機叛逃麼?”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要是趁這機會溜了,朕還真敬你是條漢子,先試試生死符的滋味吧”
劉昊分出了一縷神念,牽動了悄然埋入玄翦體內的生死符殺勢,當即叫玄翦這個猛人嘶地倒抽一口涼氣
這種痛苦,是肉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任憑你武功高低,都如同萬蟻噬心,比世上任何殘酷的折磨手段都要殘酷狠厲。
對這樣的人,不必扯什麼大道理,讓他們死心塌地的臣服,隻有無上實力。
玄翦臉色幾度變化,抱拳道“漢皇請吩咐。”
“你去魏國,與蓑衣客一起,整合魏國消息渠道。”
劉昊撣了撣衣袖,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