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林知皇就沒覺得花玲此前的話有什麼,但花鈴這慌忙欲蓋彌彰的一解釋,反而讓林知皇覺得有什麼了。
她不算小娘子,算什麼?老娘子嗎?
“不是....主公......鈴的意思是..嗯......”花鈴手足無措起來。
林知皇走上前一步,抬手輕輕掩了花玲的嘴,哭笑不得的寬慰她道:“好啦,不用解釋了。本府君知道,悅音你沒有彆的意思。”
花鈴立即被林知皇的親近之舉給安撫了,平心靜氣了下來,林知皇放下手時,花鈴的語言組織功能,也隨之恢複到正常水平之上:“主公,明日便安排人送梁峰溪去往廣山駐軍營?”
林知皇淡笑頷首,欣然讚同此事。
翌日清晨,梁峰溪以及她的幾名親衛侍從,便被花鈴著人安排去往了廣山。
溫南方走後,林知皇便隨著忽紅習起了武。
奈何,忽紅的武學講究以力破十會,林知皇隻學了兩日,便覺的此功法不適合自己。
溫南方此前的說法果然不錯。
此時,林知皇又默默地想起了梁峰原,覺得這家夥真是難搞,若是他投效了自己,他身為八滸之一,指導一下她的武學,簡直是妙哉。
但林知皇也深知自己不是銀子,不能做到深受每個人的歡迎,鬱悶之意剛起,想一想又釋然了。
梁峰溪這一去,隻盼梁峰原能重燃生意,抑鬱症也能好上些許。
“主公這般出劍,手勁可用的不對。”
林知皇邊是在練揮劍,心中邊想著事,一道慵懶的聲音,突然從後方響起。
林知皇聞聲收劍轉頭,果見是隨邊弘站在練武場的外圈,正笑看著場中央的她。
隨邊弘今日穿了一身深藍色的武服,襯得身姿格外挺拔,烏黑的墨發被一根白玉金頭簪束住,那股子平日從骨子裡透出的浪蕩之氣,倒褪去不少。
林知皇含笑道:“聰淵今日也來練武場練武?”
郡守府的練武場,對她手下的從屬們,那是全天候都開放的。
隨著她收的從屬越多,她清晨隨溫南方習武時,碰見的從屬也就越多。
楊熙筒不怎麼愛習武,但隔三差五也會來習武場練一練。
肖旗此前住在郡守府時,基本上天天都在。
管福慶未習過武,倒是基本不來。
胡三一般晚上才在練武場習武,所以一般碰不到。
花鈴也是晚上才會來練武場習武,但白天林知皇習武時,她是會在練武場外注意她的安全為題的,基本上也算天天都能看到。
王題偶爾也會清晨來練武場練劍,沒少嘲笑她這主公武學太差。
至收了隨邊弘為從,林知皇到是第一次在練武場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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