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低聲確認:“那林府君真還是未經人事的女郎?”
方斕揚再次篤定的點頭:“那林府君眉心未開,為夫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波兒去了,那就是高攀!名分有什麼打緊,女子與男子可不同,若林府君能有孕.....嘿嘿.....”
方斕揚越說越美:“隻要生下來,那便是林府君的長子,我們方氏作為其長子的外家,便雞犬升天了!”
高氏聽了也不難過了,覺得甚美,隻還有一點猶疑:“那林府君的模樣,是否?”
方斕揚橫了高氏一眼,擺手:“為夫都說了,是我們波兒占便宜,你說呢?”
林府君那樣的美人,可是少見的,氣度還如此高華,兩項相加,那真是風華絕代了。隻是其氣勢難免太甚,一般俗人,哪敢隨意肖想?故隻要真見其人,一般人難起歪心,便是起了歪心,也得藏著掖著,不敢起歪膽啊。
波兒那小子,老子可是送他去享福的!如此想著,方斕揚麵上顯出得意之色。名頭難聽點算什麼?實惠才是最重要的!
高氏還是了解自己夫君的,見他如此說,眼淚立即收了起來,嗔了他一眼:“夫君也不早說清楚,白惹妾身掉淚。”
方斕揚被自家夫人這眼神一嗔,半邊身子立即就麻了,揚手揮退屋裡伺候的兩丫鬟,將難得對他柔情蜜意的妻子打橫扛了起來,急吼吼的往內室榻上衝。
在方斕揚與高氏這對夫妻白日也不忘進行親密交流的時候,被他們一致覺得做男寵,是占了大便宜的嫡次子方青波,正在.......獨守空房。
方青波百無聊奈的在榻上躺了一天,憤怒的情緒也已消散的差不多了,不由問四下伺候的奴仆:“林府君不來看我嗎?”
等等......這話聽來,滋味可真是奇怪難言......
太像獨守空閨,期望夫君來看自己的深閨怨婦了......
“咳....”方青波意識到這一點,臉騰地就紅了,惱羞成怒的從床榻上坐起身,心情頓糟。
方青波彆扭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她幾時來找我?我有事情和她談!”
林知皇昨日將方青波帶回府後,便隨便指了一處院子,將人安置在了府裡,並將掌事娘子瑤姑,派來此處看顧,吩咐其看好方青波便可,隻要方青波不出院子,一切隨他。
瑤姑有林知皇的吩咐,也知該如何待方青波,此時見躺在榻上的方青波終於說了話,恭聲回道:“方郎君,府君大人日理萬機,空閒的時候難免就少了些,您不必過多牽掛,貞良嫻淑是一名內眷,最基本的素養。”
方青波嘴角抽了抽,麵無表情:“貞良嫻淑?你的詞是不是用錯了?”
瑤姑不理會方青波不馴的話語,通身都透著股掌事娘子乾練處事的味道,臉上帶著笑容麵具道:“方郎君若覺得無趣,可再多練一練劍舞。”
瑤姑的話題劈叉太大,準備找事的方青波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練劍舞?”
瑤姑笑著道:“府君大人言您舞劍還差了些火候,若是您覺得此時實在無趣,奴可吩咐人將劍取來,您可在院子裡練劍打發時間。等府君大人有空來看您時,您也可獻上劍舞,討其歡心。”
方青波:“.........”討其?歡心?
方青波鬱悶了一陣,覺得自己是瘋了,和一個仆婦你來我往的談什麼話?這不是自找氣受?
方青波想明白這點,突然惡劣一笑,道:“練劍我不會,練賤卻是會的!”
下一刻,方青波便似潑猴一般,恨不得躥天而起,在院子裡打砸起來,平靜安逸的院子,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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