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廖銘鬆的人脈關係,潭遠照尋找到的隻比他少一株,可見他也是有些能力的。
林知皇聞言頷首,讚道:“嗯,不錯。短短幾日,你們便能在此地尋到異地花植十一株,可見是用心了。想要何賞?”..
廖銘鬆立即道:“為殿下辦事,是草民的榮幸!豈敢要賞?”
潭遠照終歸是沒有廖銘鬆反應快,落後一步,懊惱地重複了一遍廖銘鬆的完美對答。
林知皇聽兩人如此說,含笑搖首道:“一碼歸一碼,想要何賞,直接說來。”
廖銘鬆見林知皇確有賞意,倒也乾脆,求賞道:“草民想帶廖氏一族,效您為主,望您莫嫌!”
“哦?”林知皇挑眉,不置可否。
廖銘鬆見林知皇沒有太大反應,也不氣餒,以士禮在林知皇麵前單膝跪下,鄭重道:“廖氏第七代嫡長子廖銘鬆,欲代廖氏一族,效您為主!”
“從今往後,廖氏海運願每年出讓六成紅利,助您征伐天下!”
林知皇聽廖銘鬆如此說,神色認真起來,思忖了片刻後站起身,走至廖銘鬆身前站定,緩聲問:“廖大郎君,你可想好了,不悔?”
廖銘鬆抬首,揚聲道:“不悔。”
“聽說魯王與薛傾曾多次欲招攬的廖氏,但廖氏都言不願摻和權力紛爭之事,始終置身事外。此次,怎麼主動選擇相投於本王?”
廖銘鬆篤聲道:“您與魯王、薛傾之流,截然不同。”
林知皇興味一笑:“哪裡不同?”
“魯王薛傾之流,不尊重’規則‘。”
“規則?”
“萬物,萬事,都有其規則。就好比種糧,必要春天播下種子,秋天才會收獲糧食。來年在留下做種的糧食,再耕種更多的糧食。以此循環,這是規則。”
話說到此,廖銘鬆揚唇道:“但如,隻要看到某人手中糧食頗多,找準時機,便想儘數據為己有,刮地扣皮,’種糧‘都不會給你留下,傷你根基,使你傾頹.......”
“對民,他們亦是如此。長此以往,必會使萬物蕭條。蕭條生,無人能逃過此劫,不論你身份如何之貴。”
“所以,如魯王、薛傾這種連最基本’規則‘都不遵循的上位者,廖氏自然對他們防禦如敵。”
林知皇靜聽完廖銘鬆所說,含笑:“你如何確定本王是遵循’規則‘之主?”
“您放過了越公子,您真正籌來了糧食,緩解了庫州糧荒,讓庫州之地重新煥發生機。”廖銘鬆高聲道。
“實不相瞞。至您掌權此地後,廖氏的海航商貿,比之以往,多賺了近六成。”
林知皇朗笑:“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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