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多想了。林鐘氏一再如此行事,遲早要自掘墳墓,師兄沒讓她輕輕鬆鬆的死,也算為主公解了心中鬱氣。”溫南方正色道。
林知皇失笑:“什麼鬱氣,鐘玲媛她不配影響本王心境。”
溫南方與隨邊弘同時看向林知皇,顯然他們都不信林知皇此言。
以林知皇睚眥必報的性子,她願意讓鐘玲媛輕輕鬆鬆的死才怪了。
溫南方猜:主公原是想讓鐘玲媛活著看著她一步步走上頂峰,在對她的嫉恨,以及她隨時隨地可能會斬下的屠刀恐懼中驚憂死去的。
倒是不想人算不如天算,鐘玲媛各種作死,主公都還沒有出手,鐘玲媛就自己走了死路,到了不得不死的地步。
林知皇彆兩名心腹看得心虛,鬆了與隨邊弘相執的手,清咳了聲,言歸正傳道:“好了,鐘玲媛殺鐘家主時,鐘氏的部曲反應有些問題。”
“不錯。”隨邊弘點頭:“鐘家必有問題。”
“苗躍伏的嫡母出身鐘氏。”
“主公懷疑鐘氏暗中投效了清平道?”溫南方凝眉。
話落溫南方就緊接著道:“鐘家主若投效了清平道,鐘玲媛也不會偷偷摸摸從鐘氏供給林氏的鐵礦中,偷偷轉移鐵礦給清平道了。”
林知皇搖頭,沉聲道:“不是鐘氏投效了清平道,而是鐘氏內部有話事人投效了清平道。”
隨邊弘慵懶一笑:“那就看鐘家主死了究竟對鐘家的誰有利了。”
林知皇撐著下顎,思索道:“新任鐘氏家主鐘疏風?亦或是鐘家主的嫡妻鐘黃氏?好像對他們都沒利啊.....”
“或許鐘家主的死,也不在幕後之人的意料中,鐘家主的死非他所願。”溫南方提醒道。
林知皇經溫南方這麼一提醒,也覺得是,拍案道:“是了,鐘玲媛此人不可以常理度之,幕後人當時可能隻是想保下鐘玲媛。”
“倒是沒想過鐘玲媛最後會殺了鐘家主。”
林知皇想到此,輕聲笑了起來:“鐘玲媛此人還真是.......嗬......”
“聰淵,鐘氏之中看來有清平道的大魚,你抽空查一查鐘氏族內那幾個掌事人的詳細資料。”
“必要的時候,可助魯丞相一把。”林知皇下令道。
“諾。”隨邊弘頓手領命。
溫南方看著書案上隨邊弘剛才呈給林知皇的結盟函,問:“那這結盟?”
“結不成盟。”
隨邊弘與溫南方同時不解的望向林知皇。
林知皇狡黠一笑,搖頭道:“本王此次坑了魯丞相一筆大的。”
隨邊弘:“坑?”
此事已成,林知皇也不與自己的兩名心腹賣關子,悅聲輕笑道:“水稻生長的因素,與光照、溫度、水源等息息相關。”
溫南方不是很懂農事方麵的事,對此不發表評論,直問道:“所以?”
“所以能種雙季稻的地區,一定是夏季高溫多雨,冬季溫和少雨以及夏季高溫多雨,全年分旱雨兩季地區。”
“本王治下的地域正好符合雙季稻的生長環境。”
“而魯丞相治下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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