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鹿故作不解,慌手慌腳的對主位房述抱拳道:“大將軍,這是?”
房述見王鹿慌的不知所措,仰首大笑:“哈哈哈,你小子!彆說你還沒開過葷!她,本將軍賞你了!”
“大將軍,這如何使得?”王鹿誠惶誠恐。
房述很是滿意王鹿的態度,揚杯大飲了一口烈酒,猶顯親昵道:“逐世,本將軍近日有一憂,不知你可能幫忙解。”
王鹿撇眼掃過一邊旁若無人的,正在受用同一名貌美女郎的嚴副將與劉副將,不留痕跡的避過已走到他身前,正麵露害怕之色向他依偎過來的女郎。
“大將軍有何憂儘管道來,末將定為您解憂!”王鹿眉眼彎彎地抱拳對房述道。
王鹿平日裡對房述畢恭畢敬,格外討好,所以房述一直隻將王鹿當做身懷能力,卻身無背景,隻想貼著他往上爬的哈巴狗。
見王鹿還是如此識趣,房述有何想法也不做遮掩,直接哈哈大笑道:“這裡的百姓格外不識抬舉.....”
“本將軍看上他家的閨女,那是他家的福氣!”
“卻沒想這兩刁民不要福氣,竟然敢聚集一族的人與當地村民前來軍營門口鬨騰,把這事鬨得人儘皆知,藏也藏不住,終是讓本將軍於這名聲上,在軍營裡有了些不好的傳言。”
“這委實有損本將軍的君威啊.......”
被嚴副將與劉副將一同受用的貌美女郎,因承受不住兩人的蠻野,再加上聽到了房述此言,終是悲意大過了害怕,沒忍住發出了細碎的哭聲。
嚴副將與劉副將見人如此,動作越發大開大合,卻同時看向正在抱拳與房述說話的王鹿,麵上露出惡意地笑來。
“哭什麼?不舒服嗎?哈哈哈!”嚴副將話雖是對哭泣的女郎說的,眼神卻是看著正在與房述說話的王鹿。
“大將軍想讓鹿怎麼做?”王鹿將視線轉回到房述身上,鎮定地眨巴了一下他那雙格外惹人生憐的鹿眼。
“逐世啊,你真是不懂事。”嚴將軍動作不停,惡劣地笑看著王鹿說道。
王鹿隻做看不懂嚴副將麵上帶出的惡意笑容,疑惑地問:“末將不懂事?”
另一名副將也嘿嘿笑道:“是啊,可不是太不懂事?現在出征在外,你小子就是再血氣方剛,也不能強搶民女不是?”
事實證明,王鹿來前果然所猜不差。
房述今日讓他來,就是讓他來替他承汙的。承汙:用現在的話說,就是背鍋的意思。)
房述此人,王鹿已是了解的透徹,想來先前強搶民女時,隻以為當地人會吃啞巴虧不敢鬨開。
現在事情出乎意料的鬨大了,房述也怕戰事過後,回返州城向苗州牧複命時,此事傳入到苗州牧耳中,被其責罰。
房述在如何懊惱,現在事情已經出了,也知道堵人口舌最是難堵的道理。
所以房述想將強搶民女的事,換個主角,壓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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