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農場裡出來已經是晚上了。
宓錦又拽著她親愛的男朋友在小吃街上逛了一圈,吃了不少宵夜。
回到房間後,宓錦照例不想動。
時澤抱著她洗完澡,兩人滾進被窩裡。
床對麵的牆上有個超大的數字電視,正在播放最近的一部熱播劇。
宓錦摸著時澤的腹肌感歎這才是人生啊!
吃飽喝足躺著追劇,還有腹肌給摸。
時澤的注意力不在劇上。
他在想。
宓錦這麼喜歡當人爸爸,以後生了孩子怎麼辦?
這麼想著,他也就問了出來。
時澤用臂肘捅了捅宓錦,問她:“咱倆以後有了孩子……叫你爸爸叫我爹?”
宓錦看劇正入神,聽到這個問題,她下意識的順著時澤的思路想了下去。。
宓錦想了一會兒,抬手在時澤腹肌上拍了兩下:“我不介意你跟他一塊兒叫我爸爸。”
說完,她又是一愣。
“不對,誰要跟你生孩子!”
她還這麼年輕!
她才不要生小孩!
“你不跟我生,跟誰生?”
“不生,跟誰也不生,堅決不生,我還小!”
時澤目光掃過宓錦胸口,他喉結輕輕滾動:“不小。”
時澤本以為宓錦會罵他臭流氓,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
宓錦的小說裡也是這麼寫的。
哪成想,宓錦騰的坐直了身子,猛的扭過頭,眼神危險的看著他:“你嫌我老?”
時澤:“……”
時澤果斷認錯:“我錯了。”
認完錯,他又開始哄人。
年齡是宓錦的硬傷。
雖然她看起來年輕漂亮有活力,像個正值青春年華的高中生。
但是,這隻是看起來。
畢竟跟她同期誕生的那群家夥都已經老成了灰。
不對,準確的來說是老的灰都沒了。
除了那個老狗比。
宓錦突然想起來那個老狗比的灰還剩了一點兒沒用完,在她宮裡放著呢。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該回去給她的寶貝花花施肥了。
…………
第二天早上,宓錦來到了練習室。
安筱頂著倆大大的黑眼圈,拿著改編好的曲子迎了上來。
安筱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把手裡的紙遞給宓錦:“老……啊不,親愛的導師,我要禿了!”
宓錦接過紙掃了一眼,有點詫異:“你改編出來了?”
昨晚離開農場之前,安筱哭唧唧的發表了一大通言論表示自己對不起隊友,辜負了隊友們的信任。
都怪她運氣差,選到了這麼一首歌。
安筱小組十個人,除了f組幾個不怎麼會跳舞的之外,剩下的幾人隻會跳律動感十足,賊勁爆的舞蹈。
要她們跳古風舞,她們真的跳不來。
安筱抱著一絲絲希望問她們有沒有辦法時,宓錦跟她說:改編。
安筱也想過改編。
但她想不出來該怎麼改編。
這是個古風舞,不管怎麼改,它還是個古風舞啊!
看安筱那一副憂愁的樣子,宓錦跟她分析了一下這首歌,以及講了講這首歌的背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