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宓錦正磕著瓜子,城堡門被打開了。
七八個人手裡端著托盤走進來。
“開飯了。”最前麵那人喊道。
宓錦掃了一眼他們手中的托盤,小臉唰的沉了下來。
每個托盤裡放了四五個盤子盤子上擺著她們的食物。
全是蘋果,花瓣和水,還有幾瓶能量飲料。
就這?!
這能稱作飯?!
最前麵那人端著一隻托盤走到了金色籠子旁邊。
那人把盤子遞向宓錦,說:“過來拿飯。”
宓錦不鹹不淡道:“飯在哪兒?”
“這兒。”那人掂了掂手中的托盤。
宓錦:“這是飯?”
那人重重的點了下頭:“對,這就是飯。”
宓錦冷笑一聲。
下一秒,那人聽見一道不小的哢嚓聲。
他下意識的抬頭順著聲源看過去,就見鳥籠子頂端斷開了,一根棍子直挺挺的朝他砸過來。
他想跑,但此時腿和腳卻跟像是被灌了鉛一般,提不起來。
砰——棍子砸到了頭上,男人被砸的眼冒金星。
這時,城堡的門又被打開了。
巴圖塗帶著時澤走進來。
巴圖塗跟時澤說了一路,現在還在說:“時總,我們用作主菜那個女人非常漂亮,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看見那女人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她在鐵……”
砰——
一根金棍子砸過來,不偏不倚的砸到巴圖塗腦門上,把巴圖塗給砸懵了,後麵的話也咽了回去。
空間裡想起宓錦頗得意的聲音:“你們準備的這種飯,鳥籠都看不下去了啊!”
巴圖塗瞪了宓錦一眼,然後跟時澤陪笑:“時總,讓您見笑了。”
時澤理也沒理他,快步走向了金色籠子。
宓錦剛換了黑糖口味的瓜子磕,還沒磕幾個,就看到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來。
宓錦登時把瓜子往小綠茶手裡一塞,她拍拍手,站起來,跑到籠子邊上扒拉著籠子的欄杆,一秒變作小可憐:“帥哥,救我,這裡好黑,我好害怕。”
一大早,小飛蟲攝像機就開始了工作。
粉絲們還等著看宓錦跳鐵板舞呢,結果看到時澤來了。
好多粉絲很不開心。
彈幕:
【時大總裁來了,完了,看不成宓小錦跳鐵板舞了。】
【雖然時大總裁很帥,我也想看帥哥,但我更想看宓小錦跳鐵板舞。】
【如果不讓我看宓錦跳鐵板舞,那就讓我看看他倆誰在上誰在下吧。】
【樓上的,你怎麼天天想屁吃,這都想了多久了!】
【宓小錦又開始演了。】
【彆說,宓小錦演的還挺像的,要不是早知道她是個什麼玩意兒,我也要信了她害怕。】
【…………】
剛走過來的巴圖塗:害怕?
該死的女人又在演戲。
巴圖塗特已經摘下了麵具。
他戴麵具隻是為了在這些女人麵前裝神秘。現在女人們快要死了,他也不需要裝了。
巴圖塗皮笑肉不笑的對宓錦說:“老實點吧,沒人會救你!”
宓錦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可憐巴巴的跟時澤告狀:“這個醜八怪他凶我。”
巴圖塗長相不醜,但也算不上帥,尤其是站在時澤旁邊,跟時澤一比顯得太過一般。
不過巴圖塗很寶貝自己這張臉。
第一次被人說醜,巴圖塗很生氣,也顧不得溫柔紳士的人設了:“你敢罵我醜八怪?!”
宓錦嘴撅的更高了:“醜八怪又凶我。”
“你——”巴圖塗揚起手,作勢要打宓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