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夜:“............”
沈寒夜現在的表情跟吃了翔似的。
他不敢相信宓錦會報警,更不敢相信宓錦把這些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跟警察說了。
沈寒夜還能怎麼說?
對!
沒錯!
就是我,是我讓人把她爹的手指切掉,讓人給她送過去。
我是為了教訓她,為了讓她在我麵前低頭。
但這話能說出來嗎?
當然不能!
沈寒夜又不傻。
沈寒夜隻能說不知道。
“警察同誌,這個我的確不清楚,我是跟我......妻子......”沈寒夜特彆艱難的說出妻子兩個字。
“我的確跟我妻子吵過架,我的腿受傷跟我妻子有關,我一時生氣才說了那樣的話。但手指這件事,我的確不清楚。”
“沈寒夜,你是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當!“
警察還未開口,宓錦先不樂意了。
“你個不要臉的,要不是我推了你一下,指不定你被雷劈死了,你的腿明明是你自己從台階上滾下來摔斷的,賴我嗎?”
宓錦才不會承認是她踢了沈寒夜一腳,沈寒夜才從台階上摔下來。
宓錦表情有四分憤怒,六分委屈。
沈寒夜表情始終淡淡。
跟沈寒夜比起來,警察更相信宓錦的話。
去宓大偉那邊查看的兩個警察這時也來到了沈寒夜病房。
沈寒夜沒想到宓錦會報警,自然沒跟底下的人通氣。
如果早知道宓錦會報警,沈寒夜一定會逼宓大偉說他的手指是被宓錦切掉的。
他跟宓錦吵架,宓錦懷恨在心,想利用這種方式來陷害他。
但千金難買早知道。
宓大偉欺軟怕硬,膽子很小,還有案子在身。
當初沈老爺子讓沈寒夜娶女主的時候,考慮到沈寒夜不能有個有案底的嶽父,便想辦法把宓大偉給保了下來。
但宓大偉心虛啊,看到警察他就害怕。
進門後,警察說了沒幾句話,宓大偉便把事情清清楚楚的交代完畢。
宓大偉說,那天他正在睡覺,突然感覺手指一陣劇痛,把他疼醒了。
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長得很高大的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拿著他的斷指,還威脅說彆說話。
男人走後接著有醫生進來給他包紮手指。
現在可以斷定手指的確是宓大偉的,但到底是不是沈寒夜讓人切的還有待調查。
當然,警察覺得最後的調查結果可能跟沈寒夜關係不大。
即便沈寒夜承認了是他讓人動的手,在法律上也很難追究他的責任。
如警察所料,沈寒夜找來了助理,助理把鍋背了下來。
助理說是他看不慣宓錦這麼對沈寒夜,便自作主張讓人切了宓大偉的手指是宓錦送去。
最後,動手的那個人被帶走了。
沈寒夜什麼事也沒有,但他又被氣的不輕。
警察離開後,沈寒夜雙目通紅,惡狠狠的看著宓錦,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宓錦,你真是好樣的!“
“沈總過獎,沈總才是好樣的。”宓錦笑笑:“不過呢,沈總啊,您可一定要小心,千萬彆被我抓住把柄。我聽說咱這邊在監獄裡住著的人每天都要生產鞋墊,我現在特彆想看看您做的鞋墊。”
宓錦意思很明顯:老子想讓你進監獄。
“好,很好!”沈寒下巴緊繃,額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