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聖出自紅塵，一生修為也都是在世俗之中修煉而來。故而見不得凡人因仙修而悲苦......”
“那沒有靈氣的一界就是第十界，儒聖以自身的通天修為硬生生的劈通了第十界與其餘九界的壁壘，讓其餘九界的凡人可以自由出入第十界。”
“第十界沒有仙修，也就成了凡人的天堂。”
“凡人可以在第十界安居樂業，再也不用擔心哪一天會因為修仙而喪命。”
“而在儒聖劈通第十界的與其他九界的壁壘之後，不知為何其餘九界的天地產生了意識，在這種意識之下，出現了國運之力，凡人中的帝王也可以借用國運之力來守護國內的凡人。”
“原以為世間就會一直這麼平和的繼續下去，可不曾想終於有一天出了問題......”
大凶在這裡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萬年前......儒聖在第十界為凡人建立的無仙世界中不知為何憑空出現了一支......”
大凶看向懷中的蘇墨，神色悲傷。
“......彼岸花！”
蘇墨看著手中乾枯的彼岸花，渾身一顫。
大凶繼續說道：“這支彼岸花自帶了某種通天的規則之力，那種規則之力中像是沾染了時間長河的因果。”
“九界仙修紛紛在那株彼岸花上看到了長生的希望，而後天下大亂......”
“在仙道的紛亂之中，那株彼岸花衍生，開遍了九天十地......”
“世人想要爭奪那株最先出現的彼岸花，過程中發現了那些開遍九天十地竟然有修複和壯大神魂的作用，於是紛紛開始尋找那些彼岸花。”
“漸漸的，有人發現開遍九天九地的彼岸花有劇毒，也就失去了興趣。”
“可是，九天九地的幾個老怪卻不管這個，他們想要長生，紛紛入了第十界尋找那一株最先出現的彼岸花！”
“儒聖無奈，出手斬儘了世間的彼岸花。”
“幾個修為通天的老怪認為儒聖有意阻擋他們長生，貪婪讓他們瘋狂和憤怒，然後在第十界與儒聖大戰了一場。”
“也正是因為這場大戰，觸發了第十界中古怪的禁忌......”
大凶說到這裡，眼神中露出了迷茫......
“什麼禁忌？”蘇墨問道。
大凶神色迷茫的搖了搖頭，像是記不清那時的事情，緩緩開口道：“記不清了，我隻記得後來第十界的所有人都成了瘋魔，儒聖含淚斬儘了第十界中的所有人......”
“斬儘了那些他想要保護的凡人......”
蘇墨神色呆滯，忽然想起了在神域中的那些石碑，那些石碑上記載的就是‘餘’於天變幾日，斬殺了此地多少多少人。
‘餘’就是儒聖。
可當時究竟觸發了什麼禁忌，讓儒聖含淚斬殺了整個第十界之人......
“後來之事，我就隻記得十天十地爆發了一場令天地為之崩塌的大戰，隻是我竟然忘了......究竟是十天十地互相大戰還是十天十地聯手大戰什麼......”
“那一戰之後眾神隕落，奇怪......哪來的眾神？”大凶說到此處眼神愈發的迷茫，在她的記憶中，十天十地並沒有所謂的神族。
可是她確實記得眾神隕落之事......可是，哪來的神？
蘇墨看著手中的那株彼岸花，腦海中似乎構建了一個十天十地的模型，可在大凶的疑惑中，似乎十天十地之間還有無數的神秘麵紗。
至少，連大凶都不記得的那一戰就十分詭異。
他在鬼門中獲得了巨神一族的血脈傳承，可是似乎在大凶的記憶之中，卻不知道眾神的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