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乾枯的彼岸花在河畔上隨風輕擺。
蘇墨蹲坐在彼岸花旁吹著江河之中吹來的風,似乎隻有在這裡才能感覺到丫頭在自己身旁。
這片靈海空間似乎十分的大,具體有多大蘇墨也不知道。
河的對岸過不去,無法飛躍過去,也無法造舟渡過去。
河麵之上無法淩空,而似乎任何東西都會在河中沉下去。
能看到河對岸,卻過不去。
自己能在靈海之中活動的空間也隻有河的這一麵......
看著這靈海空間,蘇墨似乎總有一種古樸和悠遠的感覺。
似乎是一本被塵封無數年的古書......
又似乎是一個被遺落的地方......
遍地都有著神秘的氣息。
在生死簿的乾預之下機緣巧合的成了自己的靈海空間。
河岸上的那塊石碑蘇墨也看到了:魂過忘川,念留彼岸。
“總不至於我的靈海是地府吧.......”蘇墨苦笑著搖了搖頭。
“彆說,這條河還真像傳說中的那條河,什麼東西都浮不起來......”蘇墨隨手在身旁的地上撿起了一片枯葉丟入了河中。
那片葉子一接觸到河中的水之時,立刻就沉了下去。
蘇墨看了一眼身旁的彼岸花,歎了口氣。
“三天了,應該可以出去了。”
蘇墨回頭看了一眼,大凶正盤膝坐在剛建好的一個亭子中,在努力的想要恢複修為。
蘇墨問她多久能完全恢複修為時,大凶說如果沒有機遇,怕是要數千年。
蘇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沾著的花草枯葉,看了一眼彼岸花,輕輕的說道:“丫頭,少爺該去乾活了,過兩天再回來陪你......”
漆黑的石門打開,蘇墨踏步而出。
打坐的大凶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重新關閉的石門,歎了一口氣,繼續閉眼恢複修為。
不知為何,她看到了蘇墨那並不壯闊的雙肩之上背負著極重的擔子。
他給自己背負上了很多本不需要他扛起的東西。
那些東西壓得蘇墨喘不過氣來,不論他在自己麵前如何的笑和玩鬨,可是笑容之下是深深的悲苦......
......
一片廢墟之中,一道漆黑的詭異石門憑空出現,蘇墨從石門中走了出了靈海,身後的黑色石門隨之消失不見。
一個原本人聲鼎沸的小城如今被夷為了平地,甚至在城中還有一道被那化神強者一劍劈開的深淵。
蘇墨一步跨出,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前幾日將城中之人傳送到了的地方。
蘇墨一步跨出,並沒有看到有人,眼中精光一閃,似乎並不意外。
緩緩的走了幾步,感應著虛空之中殘存的氣息。
“國運之力......”
“你果然還是出手了,如我所料。”蘇墨仰頭看向皇城方向的天際,摸了摸懷中的那塊命牌,似乎與冥冥之中的那雙眼睛遙遙對視著。
這種感覺,與他當初在神域之中被布局的感覺十分相似。
“我隻是一個試探,就把你試探出來了......你隱藏的並不深。”蘇墨低下了頭,眼中規則之力開始演化。
整個第九界似乎都對於上界之人的下來都猝不及防,可是卻有三個地方給蘇墨的感覺像是早就有預感到這一天。
一個是聖宗,一個是大華,一個是書院......
你們到底在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