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蘇墨一愣，滿是不解的看著鳳女。
鳳女沒有回答蘇墨，而是轉過了頭，望向殿外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清冷。
沒有理由，也無法明說。
一片沉默之中，蘇墨忽然笑了笑，“你也無法關我一輩子不是？”
照常理而言，鳳女恢複修為之後，應該對蘇墨之事不再如以往一般。
可是，鳳女卻強行想要扣下蘇墨。
這世間之事又有多少是能說的清的......
“鳳尊恢複修為，也恢複了心性。”蘇墨緩緩的開口，“我還是那個蘇墨，可鳳尊已經不再是鳳女了。”
“何必再這般糾葛？”
鳳女突然回過頭，緊緊的盯著蘇墨，神色不善，“你說我不再是鳳女了？你的意思是我變了？”
蘇墨嘴角一抽，然後搖了搖頭......
沒錯，這一瞬間，蘇墨從心了。
見蘇墨不說話，鳳女又再次開口，“變的是我還是你？”
“自我恢複修為之後，是誰先改的口？”
“你僅憑自身認知，就認定了我心性恢複後，你我情誼便會結束。”
“這何嘗又不是你的一家之疑？”
蘇墨一怔，呆呆的看著對方......是啊，自始至終都是他先認為鳳女會變。而當鳳女恢複修為之後，也是他先喊出了那一句‘鳳尊’。
但是，鳳女真的沒變嗎？
還有......她是什麼意思？
一片沉默之中，鳳女冷漠的離開了，留下了蘇墨獨自歎息。
......
一連數日，鳳女都沒有回到寢殿。
蘇墨也在寢殿之中一直等著，等著想要想明白鳳女到底在想什麼。
鳳宮之中帶著無與倫比的禁製，蘇墨想要離開寢殿也會被侍女阻攔。
哪怕想要傳喚虛空獸，可傳喚的神念也會被鳳宮抹去。
除非虛空獸主動前來尋找蘇墨，但是虛空獸被蘇墨安排了種彼岸花的任務。何況即便虛空獸前來，估計也會被鳳女封印。
如今的鳳女，想要做到這一點太容易了。
但是，鳳女隻是限製了蘇墨，不讓他離開寢殿，他在寢殿之中活動卻並不受限。
寢殿很大，與他的皇宮禦花園一般。
魚池，小亭，流水應有儘有。
蘇墨百無聊賴的躺在魚池一側的假山之上，嘴角銜著一根草葉。一旁還有幾個侍女在旁候著。
“你們鳳尊什麼時候回來？”蘇墨忽然對著一旁的侍女開口問道。
綠衣侍女一愣，微微的行禮，“鳳尊未說。”
一眾侍女都好奇的看著蘇墨，聽聞那日鳳女回到寢殿之後，與蘇墨發生了一番爭執。
兩人有過一番爭執之後，鳳女便負氣而走了。
要知道，這寢殿可是鳳女唯一的寢居之殿。鳳女負氣走後便再未回來過了，一直待在前殿之中。
她們心底愈發的好奇，蘇墨和鳳尊到底是什麼關係......
“哦...”蘇墨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開口道：“你去幫我跟鳳尊傳一句話......”
“......”
......
“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