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哪一種結果,我都能欣然接受了。”
宏石眼中褪去了瘋狂,隻是平靜的看著烏芊,隻不過眼中卻還是免不得升起了絲絲悲涼之意。
烏芊冷漠的看著宏石,所有靈獸山的門人皆看著虛空之上的兩個宗主,陷入了什麼。
如今兩宗即將發生大戰,而這一切的原因隻不過是因為一個無上宗門隨手的一紙宗令。也許他們小宗門的隨行,根本對他們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但是那個無上宗門想到了,便隨手下了。
無上宗門鼎立在世間,壓在所有的小宗門之上。
禦獸門在收到宗令之後,根本不敢陽奉陰違,隻能以這種辦法來嘗試著為宗門留下希望。或者,至少拖敵對宗門下水。
還未入秋,這天便似乎刮起了涼意。
兩宗之人相對,皆是沉默不語。
烏芊知道,這一戰她避免不了。他們被動的守方,敵人前來,她們又如何避得開?
種種應對之策在烏芊的腦海之中一一閃過,然後又被其一一否定。
似乎真的沒有任何辦法應對這種無解之局了,正如宏石所言,這是陽謀。就如此擺在了她的眼前。
這一戰無論如何,她靈獸山都會下水。
對方既然來了,就已經是不可避免的局麵了。
宏石平靜的看著烏芊,再次幽幽開口:“不用想了,除非我等自願退去,否則無解!”
“要不?烏宗主求在下?也許好好的伺候在下舒服了,說不定在下真的就帶宗門之人離開了。”
再次開口的話語,讓靈獸山全宗上下皆是露出了憎惡之色。
烏芊臉上閃過羞憤之色,冷冷的看著宏石,“你做夢。”
她知道,宗門大事麵前,宏石絕不可能就此退去。宏石說的此話不過是想要激怒她罷了。
宏石搖了搖頭,似乎有些惋惜地輕輕歎了一口氣,“那就可惜了,得不到烏宗主的陰元還真是有些惋惜呢。”
“既然烏宗主不舍得為自己的宗門奉獻自己,那在下也就隻能如烏宗主所願了!”
即便此時,宏石還是在不斷的激怒烏芊。
之前所有淫穢之語,不過都是為了讓烏芊升起怒意,好讓兩宗拚死一戰罷了。這一點烏芊又何嘗不明白?
至少,宏石要裝出是為了她烏芊而發起這一戰。
宏石看著烏芊,眼神猛然一冷,然後對著身後的宗門之人冷冷的開口。
“上!”
瞬間,禦獸門的一眾,皆喚出了自己的靈獸,令各自的靈獸殺向靈獸門眾人。
靈獸門人見狀也紛紛呼喚靈獸準備迎敵。
隻是,馬上所有人都發現了不對......
那禦獸門的所有靈獸戰獸皆沒有任何的舉動,隻是目光驚恐和臣服的看著靈獸山後山的一個方向,渾身顫抖不止。
任憑禦獸門之人如何對其戰獸下令,那些戰獸皆是不敢有任何的舉動,隻是呆立在原地。.八壹.????
這一幕,讓所有的禦獸門之人臉色狂變,滿臉的不敢置信。
忽然,一陣花香襲來,漫天飄落起了片片紅豔的花瓣。
一道白衣身影伴著花香,憑空出現在了兩宗麵前,那一頭的長發飛舞,宛若一個年邁的老人。
隻是那白衣俊秀的麵容卻又是顯得如此的年輕......
看著忽然出現的白衣之人,禦獸門眾人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十分蒼白。
他們感受不到這白衣的身上有任何的修為氣息,可他卻又是如此蠻橫的憑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白衣一出現,那禦獸門的所有戰獸瞬間皆低下了頭去,對著那白衣之人緩緩的跪在了虛空之上,伏身不起。
同樣,靈獸山的眾多靈獸也紛紛對著那白衣跪下了身軀。
見到白衣的忽然出現,靈獸山的一眾修士瞬間臉色狂喜,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激動,立刻如各自的戰獸一般對著那白衣跪地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