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看著蘇墨,緩緩的搖了搖頭,她知道蘇墨在猜測什麼。
蘇墨猜測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和自己的由來,是因為她用這種術法抹去了自己相關記憶。
“你想多了,我沒有對自己用過這遺忘之術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不是因為忘了,隻是因為不知道......”
神女的話語十分的深奧,深奧到蘇墨一時間也無法理解。
簡短的幾個字中似乎帶著無上的神秘麵紗,讓人看不清也觸不及。神女對於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原因不是因為遺忘,而是一直都不知道。
蘇墨看著神女歎了一口氣,心中再次浮現出對於儒聖名字的好奇......到底是什麼名字,自己竟然要選擇遺忘。
兩人沉默了許久,沒有再說任何的話語。
一縷清風吹來,似在蘇墨的麵前展開一幅極大的畫卷,那幅畫卷之中仿佛帶著無數的情愫的隱秘。
......
姬族之中,姬月正痛苦的揉著自己的額頭。
她的麵前,一個年約十六的少女穿著一身華貴的衣裙正紅著雙目,委屈至極的看著她。
一旁的站著的還有一個看似十分尊貴的婦人和一眾姬族長老。
一群人都在對著那個穿著華貴的少女勸說著什麼,可少女卻隻是一言不發的盯著淡然的姬月,眼中儘是傷心欲絕的模樣。
“這是族中長老商議通過的事情,一個發簪罷了,娘親再去給你尋一個更好的。”那看似尊貴的婦人看著少女委屈的模樣,忍不住歎了口氣,輕聲的勸說道。
少女回過頭看向了婦人,委屈而哽咽的開口道:“霜兒就要那支發簪,霜兒隻喜歡那支發簪......”
一旁的姬月護道之人也同樣歎了口氣,“那個蘇長生隻要那支發簪,你姐姐也嘗試過用銀輝匕給他,可是他沒有要。”
姬霜的一雙眼睛通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聽到老者話語,又轉過頭看向了老者,“他為什麼一定要我的發簪,那是我的東西呀。”
“夠了,那是族之中之物,這是咱們姬族與他長生門的交易。”一個中年男子聽著姬霜的話語,臉色稍微顯得有些不耐煩,“如今姬族看似無上超脫,可是卻身處泥潭。”
“對外界傳出與神秘無上宗門聯手的訊號,有利於宗門生存,此乃宗門大計。”
“你是姬族之人,一個發簪和族中大事你還分不清嗎?”
中年男子的嗬斥讓姬霜的雙眼之中再也忍不住落下了淚水,她張著嘴如同一隻麵對眾多大人的小家燕一般,想要奮力的抗爭著。
“族宗這麼多東西,為什麼一定要我的發簪呢?那是霜兒最喜歡之物啊。”
姬霜麵對著族中一眾長輩的勸說,隻覺得心中無限委屈和害怕,“他為什麼一定要霜兒的發簪呢?霜兒有很多東西,都可以給他的...”
“霜兒隻要發簪就可以了......”
漸漸的,姬霜的臉上布滿了淚水,仿佛受儘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一旁的婦人看著自己小女兒可憐的模樣,忍不住歎了口氣,蹲下身子抬手輕輕的摸了摸姬霜的小臉,心平氣和的開口道:“霜兒該懂事了,我們姬族如今過的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