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念又一次走了,還是沒有付酒錢。
蘇墨卻依舊坐在窗前,白衣翩翩望著窗外的一切......
隻是這一次,蘇墨卻仰起了頭。
天道......不一樣了!
秋風拾露,春雨唱戲。
恍恍惚惚,又不知過了多少年......
小玄機依舊還是沒有回來,似乎在那紅塵之中難以脫離。
反倒是那劉念和鳳尊時常會來到酒樓之中,陪著喜歡清靜的蘇墨坐坐,家長裡短。
劉念那人間帝皇,似乎也漸漸的有了疲態。
鳳尊的目光時常看向蘇墨,卻不知在想什麼......
這世事似乎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世人照樣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那間城中酒樓似不再有茶香飄出,宛若一個遲暮的老人。
酒樓閣樓之上的那襲白衣,臉上也有了一些蒼老的模樣......
這似乎是蘇墨刻意為之的舉動,好讓自己與那些城中的世人一樣。
他也會老去......
蘇墨那束發之上的輪回鏡,時常閃著古銅色的光芒,照著蘇墨日益蒼老的容顏。
它懵懂的靈識之中,雖然知道這是蘇墨的修為所致。
卻依舊感到了白衣心中的蕭瑟.......
......
時如流沙,不可捉摸。
世間各處張貼的皇榜之上,依舊在尋著那個‘儒聖’,就連這小城之中也不例外。
常有人路過那酒樓之下,仰頭看向酒樓閣樓之上的那個有些近老的白衣白發,似乎覺得那就是皇榜之上想要尋找的人。
儒聖!
隻是這酒樓的掌櫃似乎也不喜歡出門,隻是一直站在那裡,似乎已經好久沒有動過了。
他們也無法確定,那到底是不是皇榜之上要尋之人.......
這日幾個城中的小孩玩鬨,一隻不知何處撿來的草球被拋入了酒樓的閣樓之上。
幾個小孩互相責怪了幾聲,然後一個小女孩站在酒樓門口對著酒樓之中怯生生的喊了一聲,“有人嗎?我們可以進來嗎?”
樓上傳來了蘇墨滄桑的聲音,“進來吧。”
幾個小孩立刻喜笑顏開,高興不已的走進了酒樓,朝著閣樓就跑了上去。
一上閣樓,幾個小孩就看到那隻草球正在那道白衣之人的身旁。
而白衣之人卻似乎並未看向那草球,隻是望著窗外。
“大佰佰,對不起,我們的球不小心丟進來了,我們想要撿回自己的球可以嗎?”先前說話的小女孩,像是十分懂事的對著蘇墨說了一聲。
她並未直接前來撿球,因為她記得娘親曾說過,進彆人屋裡要有禮貌。
聽到小女孩的問話,蘇墨回過頭來,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草球,朝著小女孩遞了過去。
小女孩立刻高興的蹦到了蘇墨的麵前,從蘇墨的手中接過草球。
另外幾個小孩子看著小女孩取回草球,臉上露出了小小滿足的笑意。
“多謝大伯伯!”小女孩高興的捧著草球對著蘇墨行了一個禮。
蘇墨搖了搖頭,“不用。”
小女孩笑靨如花,看向蘇墨卻忽然一愣,她怯生生的對著蘇墨好奇的問道:“大伯伯是儒聖嗎?”
那到處都貼著的皇榜,一直在尋找著儒聖。似乎這天下之人都知道‘儒聖’兩個字,也知道‘儒聖’是一個白衣白發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