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瀟依聽到兩人的話，冷笑出聲。
“做什麼？心理傷害？比起性命來，哪個更重要？”
程前眸光微暗，沉聲說道。
“我會讓程菲退出選拔，你讓他們停下。”
卓瀟依眸光微閃，冷眼看著程前。
“演習前，我是不是給過你機會？”
眾人沉默，秦校長有些不忍，他嗓音哽咽，捂著胸口，呼吸有些急促，低聲問道。
“你那年也遇到過這種事情嗎？”
瞿季丘皺眉，給身邊的秦校長順著氣，周遊見狀，也立馬來到秦校長身邊。
會議室的眾人聽到秦校長的問話，都微微愣住，紛紛將目光投向卓瀟依。
卓瀟依淡然搖頭：“您不用自責！我……”
秦校長擺擺手，眼眶濕潤，眼裡透著悲鳴和愧疚。
“是我，是我纏著你，並親手將你送進去的，你讓我如何……”
“我沒有遭遇這種事，是彆人。”
卓瀟依打斷了他的話，看著老人隨時能暈厥的樣子，她有些無奈，看著監控視頻，眸光飄遠，淡淡解釋道。
“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是我遇到了。”
“也是差不多的情形，當我誤闖進他們的犯罪現場，我當時的反應震驚且不可置信，又難以接受。”
卓瀟依環視眾人一圈，聲音有著淡淡的嘲諷。
“我救下了那個女孩，並廢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女孩受到了驚嚇，一直待在我的身邊，有了我的幫忙，她成功被錄取了。”
“可是我並沒有注意到，那群人也被錄取了，那個女孩錄取後，覺得我身邊很安全，所以如同小跟班一樣，總是跟在我左右。”
“但是總有我照顧不到的時候，她還是沒能逃過那群人的毒手。她被喂了興奮劑，還被人拍了視頻，承受不住壓力，在我的麵前跳樓自殺了。”
卓瀟依看似聲音冷淡，沒有任何起伏，好似說著與自己不相乾的事情。但是楚墨年還是看到了桌下她的手，拳頭緊攥，訴說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楚墨年有些心疼，伸手握住她的手，緊了緊。
卓瀟依轉頭看向楚墨年，唇角牽起一抹淡笑。
瞿季丘眸光冷寒：“該死，簡直是無法無天！”
卓瀟依眸光微閃，看著監控屏幕。
“所以，這次演習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們直麵‘惡’，抹殺他們天真單純的靈魂，激起他們心中的殺意。”
十幾歲的孩子，要抹殺掉他們天真單純的靈魂？
會議室裡，瞬間靜寂無聲，氣氛沉重。
一個中將軍銜的中年男人，眸光微閃，淺笑看向卓瀟依，好奇問道。
“我要是記得沒錯，小姑娘十三四歲就進入蘇旦，為什麼會有如此好的身手？能打得過比自己還身強力壯的幾個男生？”
他眼裡的探究，以及閃爍的猜疑，還有些許莫名的算計，讓眾人皺起眉頭。
楚墨年眸光冷然看了那人一眼，嗤笑一聲。
“嘖，厲將軍的關注重點永遠和彆人不一樣。她是秦校長和瞿先生共同推舉的基地總負責人，難道你是在質疑這兩位的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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