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雲鬆怒氣衝衝回到家,脫下外套,對著迎出來的管家詢問道。
“駱天呢?”
管家看著駱雲鬆陰沉的麵色,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少爺他去醫院了。”
駱雲鬆腳步頓住,瞪著眼睛,命令道。
“那點小傷,他還有臉去醫院。去,讓人把他給我馬上拖回來。”
剛從樓上下來的駱家長子駱齊,以及二兒子駱佟,聽到駱雲鬆的話,相視一眼,眉頭緊皺。
駱齊快速下樓,不讚同的說道:“爸,小弟也是受害者。”
駱雲鬆冷冷看著駱齊,疾言厲色道。
“受害者?你哪來的臉說他是受害者,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這件事跟小弟無關,他也是被人設計在內而已。”
駱齊皺眉,他也才剛得知葉白兩家,訂婚宴上發生的事情。這件事,駱天做得確實有欠考慮。
駱雲鬆憤怒的在原地來回踱步,然後端起桌上放涼的茶水一飲而儘,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他或許一開始是受害者,但是被他活生生整成了和丁坤同流合汙的陰險小人。”
駱雲鬆指著駱齊和駱佟,怒斥道。
“彆以為我不知道,他是走這塊仕途的料嗎?還不是有你們這些兄妹在背後幫他,讓他不知道天高地厚,簡直蠢得無藥可救。”
駱雲鬆的妻子在生下駱天後,就死了。而駱雲鬆一直忙於軍務。所以駱天自小便是他的哥哥姐姐帶大。
駱佟皺眉,隨即不以為意的撇撇嘴。
“小弟也沒想到那卓家小小姐竟然那麼強勢,而且還有那麼多人幫她。換做彆人,也不會如此幸運。”
駱雲鬆被氣笑了,隨即麵色冷沉瞪著駱佟。
“她強勢,她有強勢的資本,也不是你們這些人隨意能動的。不了解事情全貌,就自以為是,那就是愚蠢至極。”
駱齊聞言,與駱佟對視一眼,神色凝重問道。
“爸,這卓小姐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您仿佛對她,很是忌憚的樣子。”
駱雲鬆眼眸低垂,眸光閃爍不停。
卓瀟依的事情,被上頭嚴明禁止向外透露,一旦發現,並給卓瀟依造成困擾,將會嚴懲不貸。
駱雲鬆一時不知該不該跟兩人說,關於卓瀟依的事情,就怕他們管不住自己的嘴。
駱齊和駱佟見自己的父親此刻沉默不語,神色莫名。兄弟兩人不由得更加對這個卓瀟依感到好奇。
駱雲鬆摩挲著手裡的茶杯,沉聲問道。
“我就問你們,若今天晚宴上卓瀟依遇到的事情,換成你們,你們能這樣全身而退嗎?”
“你們有本事讓京陵這些青年才俊對你們言聽計從嗎?你們有本事讓上頭把你們當寶貝疙瘩一樣護著嗎?”
兄弟倆被駱雲鬆反問得啞口無言,臉色有些不好看。
但是不得不承認,若換成他們,今晚的事情,不一定處理的那麼漂亮。
不說彆的,單說他們得到消息,當時卓瀟依那句“事情不出結果,誰也彆想走出這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