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隻是埋著頭坐在那裡,一盤一盤的吃著海鮮。
吃了兩盤皮皮蝦後,她擦了擦嘴,示意槐中離吃一些。
他沒有點彆的,吃著黃鶯點的沒有吃完的辛辣海鮮,有點辣,他隨手點了兩瓶汽水,打開一瓶喝了起來。
吃的有點飽,黃鶯隨手拉了拉外衣,這是她最喜歡的一件風衣,說是手工縫製的。
她愛惜的撥弄著衣袖的毛線,獨自欣賞著,槐中離也直直的盯著她看,迷你燈光下的她看起來很是妖嬈。
真當他們陶醉其中的時候,一個易拉罐的瓶子飛了過來,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他倆麵前的湯鍋裡,黃鶯啊的一聲尖叫。
湯水灑在黃鶯的大衣上,槐中離站起來,走向黃鶯身後的一個光頭麵前。
“兄弟,燙著人了!”
在吃的過程中,光頭幾個喝著啤酒,大聲的吆喝,槐中離早就注意到了。
“咋得了,就扔了一個罐子!”
看著光頭囂張的樣子,側眼看著黃鶯眼裡含淚,槐中離腦門一熱,拎起桌上的瓶子,敲了過去。
當過兵的槐中離身手還是挺利索的。隻是對方有四個,他一個還要照顧黃鶯。
就在他一側身的時候,感覺後腦勺一熱,接著什麼也不知道了。
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床上,摸摸頭隻是有點蒙,也沒有纏繃帶。
“你醒了!”黃鶯在旁邊輕聲的問。
“還疼嗎?”
“沒事,就是有點暈!”
看著黃鶯關心自己樣子,他感動了,抓住她的手,她沒有反抗。
“我沒事了,出院吧!”
“大夫說了,要留院觀察一天!”
這個時節的病人比較少,槐中離住一個單間。夜幕降臨,這個獨立的小二樓安靜了許多,看著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的黃鶯是那麼楚楚動人。
他有些衝動了,坐起身來,看著床邊的黃鶯,慢慢的靠近身子,
朝著她的嘴唇貼近,她沒有反抗,隻是略微的掙紮一下,然後半推半就的回應著。
槐中離感受到了黃鶯的回應,輕輕的將她抱上了病床。
“門沒關?”黃鶯臉紅撲撲的小聲說道。
他趿著拖鞋快速的鎖上門,拉了窗簾
一會槐中離滿足的喘著氣,還不忘說道“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
過了許久,黃鶯側著身子,用手梳理著淩亂的頭發,想著自己前些日子忍者疼做的手術,總算沒有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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