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猛的拉開門。
槐中離一身的酒氣,搖搖擺擺的擠進屋子。一拐屁股,癱坐在沙發上。
“快起來,把沙發弄臟了!”
“彆管我!”
“這下你滿意了,老板炒我魷魚了!”
“什麼,你失業了!”
黃鶯生氣的推著沙發上的槐中離,他迷離著眼抓住她的手一甩把她壓在沙發上。
看著黃鶯睡衣淩亂,含苞欲放的樣子,眼裡投出一陣陣的欲望。猛的翻身起來,一把抱起黃鶯衝向臥室。
黃鶯不停的腳踢,捶打著。
酒醉中的男人,麵對像黃鶯這樣的充滿誘惑的裝束,自然像一隻兩眼發光的猛獸。
第二天不沒亮黃鶯就起來了。看著自己蓬頭垢麵,滿臉憔悴的樣子,回想著他對自己粗魯的蹂躪。她心裡一陣茫然。
她每天自己吃自己的。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每天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喝的酩酊大醉,然後使勁的折騰她。
她已經麻木了,隻是機械的麵對每天的吃飯、睡覺。
他自己脫下的衣服揉成一堆,塞在衛生間的盆裡,黃鶯看見隻當是一堆垃圾。
某天下午,她走出家門在小區的院子裡一圈一圈的踱步,有點累了,推門進來的瞬間聽見洗手間裡有洗衣機的響聲。
“姐,你來了。”她麵無表情的問著槐中離的姐。
對於她黃鶯沒多少好感。
她以前聽槐中離說過她姐是典型的跑江湖的。喝酒、抽煙、打麻將,也不上班倒騰著一點二手房的生意,維持著生活。
“姐,你快放下,你怎麼給他洗內褲!”黃鶯有點生氣的說道。
“以前我老給他洗呀!”
黃鶯沒話可說了,心裡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還沒斷奶!”
一天中午,黃鶯有點累了,迷迷糊糊的聽見他在房間裡翻騰著,一會拉一下抽屜,一會拉開櫃門子。
她也懶得理,隻是將頭埋進被子裡。
突然她的被子被猛的拉開。
“這是什麼?”槐中離憤怒的拿著一醫療單甩在她的胸口。
“糟糕,上次去醫院的單子沒有扔了,想著萬一有事可以找醫院討個說法!”黃鶯心裡翻騰著。
“我同學看病,害羞,就用了我的名字。”
“騙誰你,你這樣的紅唇女郎,會是第一次?想想都覺的是假的!”
“愛信不信!”
從那天以後,他更是放肆了,隻要他想發泄了,就直接將黃鶯扔進臥室的床上。
漸漸的語言也沒有了任何的遮擋。
“去房了,我要xx你!”
有時候去婆婆家,他也這樣的對著她咆哮。
逐漸的黃鶯也麻木了,她隻想著早點婚假結束,周末早點結束,假期早點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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