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鶯躺在沙發上,眼前幾個男人一一閃過的時候,她對自己在心裡說:“每一次我都是真心的,雖然是飛蛾撲火,可我都是情不自禁的。”
就在這時,柳萼打來了電話。
“嗚嗚”一陣哭聲傳來,黃鶯一聽是柳萼的聲音。
“怎麼了?柳萼!”
“嗚嗚”
“你在哪裡?”柳萼止住哭聲問道。
“我在宿舍,你過來。”
不一會,黃鶯的宿舍傳來了敲門聲。
黃鶯看著柳萼臉色枯黃,似乎還有一絲紅印。
“咋了,誰打你了?”
柳萼靠在黃鶯身邊慢慢的訴說起來。
就在黃鶯和朱一男吵架,說各走各的時候;柳萼他倆正打的火熱。
柳萼每天沒事的時候不下班就坐車去桃園縣,兒子在三中上學。
兒子他爸跑貨運車,給各處大的超市送雞蛋。
十天半個月回學校附近的家一次,每次回來,她都眯著眼任由他翻烙餅一樣,翻過來,翻過去。
時間久了她估摸著他快回來了,就呆在桃園縣,他來縣上,她就和兒子睡,說是晚上給兒子蓋被子。
周日下午馬頁打來電話。
“你在哪裡”
“在家裡陪兒子。”
“能來學校一下,有點事和你說一下。”馬頁聲音低沉的說。
柳萼很是納悶,平時都是大聲大氣的,今天怎麼了。
她疑惑的回答:“好吧,我安排好兒子,一會就來。”
她下了樓,在五樓的門口敲了敲。
“叔,讓兒子在你這待一會,他奶出去買東西了。”柳萼對著一位銀色的白發,笑嗬嗬的老人說。
上了樓她對兒子說:“學校有點事,我要去處理一下,你在樓下的爺爺家待一會,你奶就回來了。”
“沒問題。”兒子開心的回答,他最願意一個人在這鼓弄東西。
“有回桃園縣的車嗎?”柳萼在一個跑黑車的微信群裡發語音。
不一會有人回音:“電話發過來。”
五分鐘後在家門口,一輛黑色的桑塔納搖下車窗。
半個上時後,柳萼敲響了馬頁的門。
門迅速被拉開。
和平常一樣,兩人糾纏在一起,從辦公室到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