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儂忙拿出電話,一邊嘴裡嘮叨著:“這都啥人,拉個農家肥都要過路費嗎?”
電話那頭“嘟嘟”的響著,沒人接。
劉儂著急了,這後麵的車馬上也就過來了。
“畢竟是學校的老師,還的找胡力少!”想到這裡他又給胡撥了過去。
“胡校,張琅的電話打不通!把我急死了,你給打個電話說說!”劉儂著急地說。
“好吧,我給打!”
胡力少掛了電話,氣哼哼地撥通電話。
金銀花一看是胡的電話,臉色立馬堆滿了笑容,接起電話說:“胡校,怎麼今天有空了,記得給我打電話了!”
“銀花呀,你好歹也是老師怎麼能擋道呀!”
“我不管,拉的東西就是臭著我了!”她手叉著腰對著電話吼。
“那你說怎樣才能放行!”
“除非你晚上請我吃飯?”
胡力少心想,先穩住了,讓彆鬨事。
“我當是啥事,你先讓車過,我今天不在桃園鎮,來了就請你吃飯!”
“你說的我等著!”金銀花愉悅地答應著。
掛了電話,金銀花揮揮手示意武三的車過。
胡力少掛了電話,想起以前和她的過往,心裡嘀咕:“這個女人實際還是不錯的!這兩年再沒有招惹,還有點想了!”
可是想起兩年前的事,胡力少還是有點反感。
那天中午他正在辦公室的套間裡躺著,門“咚咚!”響了。
“誰呀!”
“我找胡校長!”一個蒼老的聲音說。
胡力少披上衣服打開門,一個穿著布鞋,戴著土色的草帽,古銅色皮膚的老人站在門口。
“我就是,有啥事!”
“胡校長,我都說不出口,是這麼個事。”
“來,進來坐下說!”胡一邊說著一邊把老人讓進屋裡,倒了杯水遞給他。
“你們學區的金銀花老師總纏著我兒子。”老人不好意思的說,“我兒媳婦天天鬨騰,我都快吃不上飯了!”
“金銀花!”胡力少吃驚地說。
這些天儘想著和波蘿說話了,還真把這個人給忘了,胡力少心裡想。
“張琅!”
“這個張琅在桃園鎮還是個人物,這個金銀花還真會找!”胡力少心裡琢磨。
“老人家,你儘管回去,我批評金老師!”
老人一臉不信任的樣子,胡力少見狀拿出電話打出去。
“是金老師嗎?你來一趟。”
“胡校乾啥的呢?想我了。”
胡力少捂住電話,咳嗽了兩嗓子。
“你馬上來一趟!”
“我在縣上交材料,一會就回!”
掛了電話,胡對老人說:“你放心,我一定嚴肅批評她!”
老人弓著腰,連聲地說:“麻煩校長了!”
送走老人,胡力少心裡琢磨著,這個金銀花來了自己該咋辦?
下午三點,胡力少穿好衣服,洗了臉。
金銀花一揭門簾走進來。
“胡校。”她一邊叫著一邊往胡的身上靠。
胡力少趕緊地關上門。
“注意點影響!”
“我是你的人我怕啥!”
“你也是成年人了,要注意影響。”
“你怎麼能乾擾人家的家庭呀!”胡力少掙開她的手說,“人家爸都找上門了。”
“這事呀,明明就他來招惹的我!”金銀花眼睛帶著淚花說。
“要注意影響,你彆再去招惹彆人!”
“這個也行,那你調我來學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