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掛了電話,心想看來是地下通道工程的幾百萬,陸地磊通通轉移走了。
牛大心裡想著,拿起一瓶酒,咣當咣當喝了半瓶。
他在心裡默默地盤算,如果把事情抖出來,肯定錢沒有了,兒子的工作肯定也就沒有了。兒子隻上了一個高二,現在的大學生都沒有工作呢。可是陸地磊把兒子安排到了,縣政府上班。這其中的道理牛大非常明白。
牛大走出,房子看看,房間所有的燈都滅著,他這個媳婦又去打麻將了。
牛大走進媳婦的臥室,留下一張紙,和幾張卡片,然後他走出了院子順著小路,慢慢的往前走著,一邊走一邊往嘴裡倒著酒。
在那時候的不遠處,兩個黑衣人慢慢的跟著他。
一個給智能打出來電話。
“那個牛大朝著山腳下走去了。”
智能悄悄地說:“跟上他,看他往哪個地方去。”
牛大一邊走著,一邊和路邊上熟人打著招呼。
“你去哪裡?”
牛大嘿嘿笑著說:“我去家裡麵的地裡麵轉一轉。”
路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吃完飯後,老百姓總會出來在路上轉一轉。
兩個黑人看見了,遠遠的跟在後麵。
忽然牛大,走到前麵的小路上,一拐拐進了一片玉米地。
兩個黑衣人,抬起頭,抬眼一看,一片綠綠的玉米地,牛大不見了,兩個人匆匆跟了過了,隻能聽見嘩啦啦的玉米葉子的聲響。
牛大沒了蹤跡。
一個黑人給智能打電話:“牛大人找不見了。”
“廢物,趕緊找!”智能對著電話喊。
兩個黑衣人走進了玉米地,躬著身,扒著玉米葉子尋找。
牛大透過玉米地,玉米葉子在臉上呲呲拉地刷著。
不一會兒功夫,他來到了自家的玉米地裡,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往嘴裡灌著酒,一邊心裡想,錢從我手裡轉了一圈就走了。我還要個背賺黑錢的罪名。我付出了多少,隻不過給我兒子安排了工作。就給他買了一輛十來萬的車。我就是多喝了幾瓶爛酒,圖了個啥呢?
牛大一邊想著,一瓶酒就下肚了。他吹著酒氣,慢慢地睡著了。
兩個黑人在地裡不停的搜尋著。
兩天後,牛大老婆,平靜地對鄰居說:“牛大不見了。”
牛大的弟弟,牛二挺著急,他組織了本家的兄弟到處尋找著,他們在馬路上一邊走一邊喊:“牛大,牛大!”
路邊的一個瘸子,笑著對牛二說:“我看見他買了一瓶酒。”
牛二走進旁邊的小賣部大聲地問;“前幾天你看見牛大了沒有?"
商店的的女人,眼睛笑成一條縫,說:“他買了兩瓶二鍋頭走了。”
牛二走出商店,碰見拉車的三叔笑著說:“那天我看見他了,我還問他了,他說去上麵地裡麵轉一轉。”
牛二按照路上人的說法搜尋了兩天。可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看著沒有結果,幾天後,牛大的老婆便去派出所報案:牛大失蹤了。
陸鐵一聽說是牛大的案子,他親自督辦。
這幾天的天氣冷嗖嗖,陰沉沉的,每天都是傾盆大雨,路上泥沙被洗的一乾二淨。
民警搜查了兩天沒有一點兒結果。
陸鐵在辦公室聽了民警的彙報,他想,應該找一個警犬,他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任局,有個案子,我們申請拍一隻警犬。”
任可武說:“是牛大的案子吧,沒問題!”
警犬當天就送到。
民警拉著警犬,聞了牛大家裡的衣服後,一路奔跑先來到了商店,又來到了牛大三叔家,最後尾巴搖著一路向牛大的玉米地裡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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