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妮整理二樓畫室的東西。忽然翻開一遝子畫,竟然一堆都是自己的。
她仔細地看,有側麵的,有正麵,有鬨的,有笑的,每一張都是栩栩如生。
這個小子心裡麵還真有我,三妮開心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毛長鋒躲在身後,拍拍她的肩膀說:“獨自欣賞呢!”
他笑著對她說:“你慢慢的欣賞,我去衝個澡。”
他深情的望了她一眼走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響起,三妮看著水霧縈繞的浴室,透過玻璃窗,那雄健的身軀,她心頭一陣狂喜,不覺紅暈上了頭。
“臭女人,這幾天找不見你。”豆芽男搖著身子上了二樓。
三妮看他心頭一陣惡心,眼睛瞪著說:“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走!”
“一日夫妻百日恩,咋能說斷就斷呢?”
豆芽男走上來,靠近三妮。
他忽然看見地上的畫,撿起來看了看。
“啊,畫的不錯,小嘴挺紅的。”
“是你那個男友畫的呀,”豆芽男猥瑣地看著她。
這幾周三妮和毛長鋒一起吃飯,身體胖了,小山包呼之欲出。
豆芽男猛的靠過來,嘴硬往三妮的嘴上靠。
三妮打罵"流氓!”
"老夫老妻的!”
豆芽男雙手按著三妮,使勁的拽著她的上衣。
眼看三妮的上衣被扒了下來,他被眼前的美驚呆了。
“他媽的,以前黑燈瞎火的,白忙活了。”
說著撲了上去,把三妮壓在身下,三妮使勁地蹬著腿。
眼看豆芽男的手,就要伸到三妮的身體了,三妮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從眼角落了下來。
砰一聲巨響,豆芽男的頭上挨了重重的一拳。
接著他被拎起來扔出了一米遠。
豆芽男在地上痛苦的叫著,他抬起頭一看,一個健碩的身體橫在他麵前。水淋淋的。
“他奶奶的,上次用刀刺我,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送上門來了。”毛長鋒破口大罵。
豆芽男蜷縮著身子,嘴不饒人:“你個小白臉,我不會放過你。”
毛長鋒忽然想起三妮的話:可能是豆芽男,在地下通道欺負她,奪去了她的初夜。
想到這裡,他撿起地上的手工刀,手工刀閃著寒光。朝豆芽男走過去。
豆芽男一看腿抖了起來,大聲地喊:“你彆過來!”
三妮,收拾好衣服,擔心地說:“長風彆乾傻事!”
毛長鋒轉過身說:“你彆管我,我今天廢了他!”
說他上前跨在豆芽男身上,一腳踩住他的一隻手,一隻手壓住他的另一隻手。
他手持手工刀插了下去。
“啊!”豆芽男大叫一聲。
刀順著指頭縫,插在地板上。
看著趴在地板上瑟瑟發抖的豆芽男。
毛長鋒大聲問:“我就問你一件事兒。”
“我說!”豆芽男臉上冷汗直流。
“三妮姐,在地下通道,是你欺負的!”
豆芽男聽著毛長鋒的話,他心裡想這件事沒人知道。
“我沒有!”
“說還是不說!”
毛長鋒揮起刀,又插了下去啊,當時,他的手指被切下一塊皮,血馬上滲了出來。
“媽呀!”
豆芽男一看血,狼一樣的嚎叫。
“我手指斷了!”
“我問你最後一次,我數三個數,3、2、......”
毛長鋒舉起刀,猛刺了下去。
“我說!”豆芽男連哭帶喊道,“是我,我是太喜歡他了。”
“你這個王八蛋!”
毛長鋒左右開工,頓時,豆芽男臉上高一塊兒,低一塊兒,就像泥塑的豬頭。
“長鋒,你住手,再打就打死他了。”
三妮拉住他的手,豆芽男站了起來,連滾帶爬的滾出了二樓,從樓梯上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