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八中的一個茶館裡麵。胡雪崖看著毛長鋒說:“毛校長怎麼學校乾的好好的,辭職了?”
毛長鋒笑著看著他說:“本來是一個歡樂的地方,現在變成自己的傷心地了。”
胡看著他,帶著敬佩地目光說:“你和劉校長的事兒我也聽說了,我被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感動了。”
“從這件事情我可以看出來,毛校長,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不管怎麼說,你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我會全力以赴幫你的。”
胡雪崖停了一下,問毛長鋒:“你想從事哪方麵的呢?”
毛長鋒一臉懵懂地看著他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想向你請教呢?”
胡雪崖看著他笑笑說:“這樣吧。你就做一個建築吧,建築上的活,有些活呢,技術含量不是太高,隻要活好呢,應該賺錢,沒有任何問題。”
毛長鋒看著他說:“胡總所有的事情你給我安排吧,我照著做就行了。”
就這樣,毛長鋒注冊了一家建築公司,叫做桃林建築工程有限公司,並且他把他的名字改成了梁長鋒。
晚上回去的時候,毛長鋒看著毛姐說:“媽,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毛姐看著他說:“有什麼事兒你儘管說,我完全支持你。”
“我已經從八中辭職了!”
“嗯!”毛姐答應了一聲。
“我成立一家建築公司,並且把名字改成梁長鋒。”
毛姐看見他說:“你改成什麼都是我的兒子。”
毛長鋒走過去,輕輕摟摟母親,然後走出了家門。
從此以後,梁長鋒的業務,便在整個桃林市展開了。
朱一男聽著他的敘述,笑著說:“沒想到梁總還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重感情的人,總會受傷!”朱一男深有感觸地說。
朱一男看著他說:“現在橋建成這個樣子,怎樣才能繼續投入建設?”
梁長鋒看了他一眼,無奈地說:“隻要資金到位,我保證立刻投入建設。但是現在預先付給我們的錢不到13。這些錢全部投入了基建,資金已經全部用完了。”
朱一男看著他,硬邦邦地說:“隻要有梁總的這句話,資金問題我想辦法去解決。”
送走了梁長鋒,朱一男回到辦公室。
他心裡想,橋梁建設主要是雍尚前主抓,看來隻能去找他了。
他走出辦公室,敲敲王巧巧的辦公室的門說:“王主任,我們去縣城一趟。”
王巧巧走下樓,叫了小周,兩個人在院子裡發動車,等著朱一男走下來。
車速飛快,很快就到了縣政府的樓下,朱一男說:“你倆在車上等一等,我上去找一下縣長。”
朱一男快步下車,上了電梯,走到雍尚前的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雍尚前一看是朱一男,連忙問:“朱書記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朱一男看著他說:“雍縣長,現在有一個棘手的問題需要您幫一幫。”
雍尚前笑著看著他說:“你說吧。”
朱一男麵露難色地說:“你也知道桃園鎮大橋修了多少年,就今年建的程度還是比較好一點。可是今天我和建橋的梁老板聊了一下,他說前期投入的資金已經沒有了。需要我們縣上把剩下的資金打過去。”
雍尚前站起來,在房子裡轉了兩圈,看著朱一男說:“縣上現在拿不出錢來,隻能先讓老板投資建橋!”
“其餘的錢縣上沒有辦法籌建到,隻能想辦法動員老板先墊錢後補上。”
朱一男無奈地說:“我今天跟梁總進行交談,他告訴我,他根本拿不出來墊付的資金,因為墊付款要兩億多。”
雍尚前坐在沙發上,一臉無奈地說:“那我也沒有辦法了。這個建橋的錢現在沒有辦法籌集到,隻能是先墊付,後補上。”
朱一男站起來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現在投的8000萬工程,可能又要打水漂了,現在是洪澇的季節,那橋洞子在洪水的衝擊下會倒,鋼鐵在太陽的照射下肯定會腐化。”
雍尚前擺擺手說:“現在我也無能為力了。”
他接著笑著說:“朱書記,你現在是鎮上的一把手,你得想辦法呀。”
朱一男無奈地站起來,關上門,走了出去。他一邊下樓一邊心裡想,兩億元的缺口我在哪裡去弄呢?
坐在車上朱一男心裡,想現在隻能去上麵跑了。
他上了車,王巧巧關心地問“朱書記。錢要的怎麼樣了呢?”
朱一男搖搖頭說:“現在看來,隻能去省上找資金了。”
朱一男牙一咬,看著王巧巧說:“一不做二不休,現在我們就去桃林省交通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