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陌上鬆在家裡麵不停地嘮叨。桑葚花非常生氣地說:“就是一個副縣長一年的工資,還沒有我一個月掙的多。”
說完,她氣哼哼地拿起包,走出了房門。
下樓想著去哪裡,乾脆去外麵的賓館住一晚。
不一會兒功夫,陌的電話打過來。
“你在哪裡呀?”陌上鬆語氣平和地說。
“不要管我,我有的是地方去住。”
“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快點回家吧。”
桑葚花生氣地說:“不回家,你接了我就走。”
陌上鬆問好了賓館的位置,一邊走一邊尋找,來到了賓館。
賓館的外麵金碧輝煌的,他生怕遇見外人走,繞著路人慢慢地繞進去。經過前台的時候,陌上鬆看見前台姑娘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他心裡麵覺得也不好意思。
他趁沒人沒有注意,從旁邊的樓梯走了過去。按了電梯的5樓,不一會兒電梯到了,他下了電梯朝向前麵走去,忽然他看見前麵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急忙往旁邊躲了躲。從背影可以看見,好像是智為民扶著一個女的走進了一個房間,那個女的的臉他好像認識,好像是智能的妻子。看到智為民進了一個房間,外麵沒有了動靜,他急忙走到512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門沒鎖進來!”
陌上鬆走進了房門,看見桑葚花一個人躺在床上。
她看著他背過身子,陌上鬆輕輕地把門關上,走過去,看著桑葚花波濤洶湧的樣子,不僅心裡一陣衝動,湊了過去。
他輕輕地拉拉她,她生氣地說:“走遠些,不要理我。”
陌上鬆在她耳邊說:“這麼美的妻子,我怎麼舍得呢?”
說的時候,便手不老實的上下撫摸了起來,桑葚花咯咯笑著對他說:“死鬼,快把窗簾拉上。”
陌上鬆走過去,把窗簾輕輕拉上。
他三下五初二摔掉了衣服,一個猛子撲到了床上,桑葚花笑著和他打鬨著,不一會兒功夫,房間裡麵床咿咿呀呀地響了起來。
忽然陌上鬆停止了動作。桑葚花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樣,氣哼哼地一把推開他。
她穿好衣服,甩著包走出了賓館,一邊走一邊給關玉花打電話。
“關姐,你在哪兒呢?”
關玉花在電話裡,聽桑葚花氣呼呼地。
“我在紅樓,來吧,打幾把牌吧。”
桑葚花一聽,急忙招手打了一輛車,朝紅樓走去。
一進門看見關玉花和幾個女的一塊兒坐著打麻將,麻將刺拉拉地響著。
桑葚花坐在旁邊喝了一口茶,氣呼呼地看著關玉花。
關玉花,笑著看著她說:“桑富婆,誰惹你了?”
桑葚花瞪著眼睛說:“我們家那口子現在就像一個肥豬,還沒動兩下就歇著不動了!”
關玉花一聽咯咯地笑著說:“你們老夫少妻,你可要理解一點啊!”
“老娘我正當年,他可好動了兩下就沒了動靜,真是氣死我了。”
忽然打牌的一個女的接了一個電話,笑著對關玉花說:“關妹子,我有事兒先走了。”
關玉花朝她揮揮手。
這時,她看著桑葚花說:“來花,打幾把。”
桑葚花平時不打牌的,今天在氣頭上,站起身,坐在桌邊,幾個人摸起來。可能是人要倒黴,屁都砸腳後跟。桑葚花不一會兒功夫,包裡的錢輸的一乾二淨。
她一推麻將,對著關玉花說:“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我不想打了。”
關玉花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把麻將收拾了起來。關上了房門,笑著看著她說:“怎麼感覺七上八下的?”
桑葚花拍著關玉花的肩膀說:“關姐,你真是壞!”
關玉花說:“我們都是女人。那種七上八下的感激真不好受!”
她悄悄對著桑葚花說:“想不想激情一把?”
桑葚花說:“就咱這麼個小縣城,到哪去?進去了到處是老熟人。”
關玉花笑著對她說:“你就說想不想去?敢不敢去!”
桑葚花站在來,說:“我怕什麼,你去我也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