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貝貝急忙對王曉喜說:“你快點跑,抓住了,會把你的腎臟切除了。”
王曉喜抬起頭,轉身推開門跑了出去。
沒走幾步就被兩個黑臉大漢追上了,瘦大漢一腳把他踹到地上。接著在他頭上掄了重重的一拳。
轉眼間他感覺到一陣模糊,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他看了看自己是進了一間黑洞洞的房子,他摸著走到門邊,拉不開,門鎖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打開了,一個白麵眼睛男拿著一個塑料飯盒走了進來。
他沒說話,從外麵打開燈,先把那個塑料盒子打開。王曉喜一看,裡麵裝了各種肉。
他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肚子餓的饑腸轆轆,他抓起飯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吃完飯,白麵眼鏡男看著他說:“吃飽了!”
王曉喜打著飽嗝說:“吃飽了。”
白麵眼鏡男把一碟子紙放在他麵前說:“想必你的朋友已經告訴你了,我們這個地方隻有一件事,就是賣腎。”
“你還是把這些材料簽了吧,我想你知道如果不簽的話,肯定被打的半死,腎肯定會去掉的!”
王曉喜知道他說的沒錯。
他無奈的拿起筆來刷刷簽了字。
白麵眼鏡男看著他說:“你還是一個爽快人。告訴你吧,腎去了以後很快就恢複了。”
王曉喜知道躲是躲不過去的,他把心裡很清楚,死就死吧,也沒有辦法。
他想了想,對白麵眼鏡男說:“我能不能休息幾天,把身體養好了再做,我這幾天沒吃好,沒睡好。”
白麵眼鏡男看著他笑笑說:“沒有任何問題,你就在這裡麵吃好喝好。”
“休息幾天,等哪一天你休息好了就告訴我一聲。”
說完白麵眼鏡男推開門走了出去。聽見門咣當一聲關上。
王曉喜的眼淚咕嚕嚕流了出來,他沒想到,從學校出來竟然進了這個賊窩。
王曉喜的尕爸沒有看見王曉喜出來,他對旁邊的一個黑高個說:“你看見和我一起來的孩子出來了沒有?”
黑高個笑著跟他說:“沒有的。”
王曉喜的尕爸心裡想,這個孩子走了,也不給我說一聲,說完便推著三輪車走了出去。回到做飯的廠子。他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王曉喜,他心裡想,是不是這個孩子又跑到彆的地方去了,心裡麵氣哼哼地說,走的時候也不給我說一聲。
朱一男和古天刻。躲在廠房的外麵,發現一個三輪車每天定時都拉著一車飯菜,給不遠處那個院子送過去。送飯的人穿著一個白色的大褂。
一天他們看見,三輪車又拉著飯菜往前走。
朱一男急忙對古天刻說:“你把車開到前麵,我下車把三輪車堵著,然後你從後麵把送飯人截住,咱們拉到巷子裡麵,問清楚他到底是給誰送飯的!”
古天刻點點頭,他快速的把車開到三輪車的前麵,停了下來。
朱一男下車走在路中間,故意弓著身子,攔住三輪車的去路。
看見前麵一個人擋著道。
他罵罵咧咧地說:"這麼寬的路怎麼擋住道?“
朱一男什麼話也不說,隻是弓著身子係鞋帶。
三輪車上男的下車,罵罵咧咧走向朱一男。
古天刻從後麵趕了過去,他拿出一把鑰匙抵住送飯的腰,小聲說:“彆動!”
朱一男站了起來,兩個人迅速拖著漢子走進了一個小巷子。
進了巷子看左右沒人。朱一男大聲地問漢子:“你見過一個初中生,叫王曉喜的嗎?”
漢子急忙說:“我是他尕爸,我還以為他跑了,再沒有見過。”
朱一男問:“你是在哪個地方弄丟他的!”
漢子生氣地說:“一天我和他去對麵的樓裡麵送飯,要走了都沒見他出來。”
朱一男想了想,人肯定是在那院子裡麵。
朱一男看著他說:“你帶我進去。”
說完朱一男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白大褂穿上,他轉身對古天刻說:“小古,你在外麵接應。”
古天刻看著朱一男說:“朱縣,讓我進去吧!”
朱一男笑著對他說:“沒事兒,你就在外麵待著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