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隻見他跑到昏迷的弟子身邊一番摸索,將兩個儲物袋塞進懷中。
林修緣看不上這些,但是對於窮怕了的小石頭來說,卻是極大的財富。
而另一邊,林修緣穿越地下台階,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苦牢地窟。
由於苦牢之中陰暗潮濕、煞氣極重,故而此地少有人來,而且沒有人會提防一個毫無修為的瘦小少年。
“咦!?”
空曠的大廳中,一名元嬰執事正在處理事務,卻見一錦衣公子朝自己走來。
元嬰執事一看林修緣氣度不凡,倒也沒有懷疑什麼,隻是好奇詢問:“你是哪家弟子?來苦牢這邊做什麼?”
“借你一滴血用。”
“借、借啥!?”
元嬰執事還未回過神來,便被禁錮當場。
小小元嬰,連掙紮的資格都沒有。
林修緣也不殺人,隻是抽出對方一滴精血,然後施展搜魂之術。
……
北山礦脈,入口大殿。
此時,駱少軒慵懶地座靠在玉椅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最近真乃多事之秋,時常聽到關於林修緣的傳聞,這讓他有些心煩意亂。林修緣越強,他就越害怕,甚至連山門都不敢踏出半步。
好吧,現在宗主已經下令封山,想出都出不去。不過如此一來駱少軒倒是安心不少,他還真怕有一天林修緣跑到天門山來報仇。
不多時,幾名弟子將整理好的礦袋上繳,而後小心翼翼的離開。
“呸!駱少軒這個狗東西隻知道欺壓我等,有本事去乾天殺樓的人啊!”
“聽說他被傅渠老祖禁足,從今以後不得離開山門。”
“還不是因為他得罪了林修緣,被嚇得不敢出去。”
“沒錯!這次我們玄道宗被刺死數百弟子,皆因他而起,要不是傅渠老祖護著,恐怕早就被人給打死了!”
不少礦山弟子聚在一起發牢騷,對駱少軒怨聲載道。
北山礦脈的主管可是一個肥差,偶爾可以貪墨一些靈石,儘管生活有些寡淡,卻也過得非常滋潤。
隻是駱少軒來了以後,貪婪無度,不但壓榨礦奴的價值,而且連礦山弟子的好處都一並貪墨,因此這裡的弟子並不待見駱少軒。
當然,駱少軒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可他並不在乎,反而有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請,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