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靈！巨靈！”
巨靈神見有人攻向自己，於是本能的反擊，毫不留情。
神靈之尊，不容褻瀆。
然而雙拳相撞，巨靈神隻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貫穿全身，勢力不可當！
“蓬！”
一聲悶響，巨靈神被林修緣硬生生轟散，一時之間氣勢煌煌，凶威凜冽。
沒、沒了！？
一尊三轉真仙、五品神靈，就這麼被人直接打爆了？！
這是什麼散仙？居然這麼凶殘！？
不止方羽和戚小海目瞪口呆，就連林修緣自己也都覺得意外，他實在沒想到堂堂神靈，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不過轉念一想，林修緣心裡生出一絲明悟……原來超凡時代所謂的“神靈”，並非真正的神靈，而是一道神靈的殘念罷了。
區區一尊真仙殘念，自然不是林修緣的對手。
事實上，天地間的神靈早已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隻有在古老傳說中才有過隻言片語的記載。
但是神靈不朽，隻要還有人記得神靈的名字，願意供奉其神位，神靈便能重現人間。
而神靈沉寂的地方，就叫做“神靈空間”。
當然，它還有一個通俗的稱謂，名曰“封神榜”。
林修緣作為“古代人”，對於上古修行界的辛秘知道一些。但是不得不說，這種召喚神靈的修行之道確有不凡之處，尤其是普通人一旦覺醒，並且召喚出強大的神靈，那他就能很快擁有強大的戰力來對抗外敵。
不過這樣的修行之道，有利也有弊。
好處就是時間短、見效快，非常適合應對人族目前的危局。而壞處也很明顯，那就是需要用更多的精神力來供養神靈，潛力消耗極快，將來也很難打破此界的桎梏，證道飛升。
好吧，這樣的話題對方羽戚小海他們而言太過遙遠，林修緣也懶得解釋。
“啊！我的巨靈神——”
戚小海一聲慘叫，精神虛弱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
神靈戰鬥不僅僅需要消耗精神力，若是神靈被滅了，超凡者亦會受到精神反噬，後果十分嚴重。
若非深仇大恨、生死搏殺，超凡者之間的戰鬥通常都會點到即止，不會趕儘殺絕。
林修緣不明緣由，一拳打爆了人家的神靈，的確有點過分了。
“抱歉，我並不知道你的神靈這麼弱。”
“……”
聽著林修緣的解釋，方羽有點懵了，戚小海更是有種吐血的衝動，敢情這事還怪我咯？要不要這麼欺負人啊！
天殺的散仙，竟然這麼凶殘，可憐我的巨靈神，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活活打爆了。
老實說，戚小海的巨靈神真不算弱，在超凡學院也算得上排名前百的存在，而且巨靈神本就以力量和防禦著稱，除了那些妖孽天驕之外，沒有幾個人能壓他一頭，更彆提一拳打爆自己的巨靈神了。
“城主上神，這到底怎麼回事？”方羽硬著頭皮詢問。
“我說過，我並非神靈，也不是從神靈空間出來的，所以我的存在不受神靈空間約束，甚至不受此方天地約束。”
林修緣直言不諱，因為他本來就是地星界的古人。
頓了頓，林修緣複又道：“至於我能一拳打爆神靈，是因為你的巨靈神隻是一道殘念，並非真靈，故而十分弱小，我雖然是一劫散仙，可是我的仙力是真實存在的，就像雞蛋和石頭的區彆……當然，你的神靈殘念對付一些普通的妖魔鬼怪足夠了。”
最後一句話有點多餘，像是在安慰某人，可是某人並不覺得寬心，反而鬱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