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目光緊盯著胖老板。
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難看了下去。
包廂裡正僵持著,楚寒推開門,入眼就看見了胖老板臉上的巴掌印。
沒有表情,目光看向戴金絲眼鏡的男人。
“你打的?”
那人沒有回答。
楚寒二話不說上前一腳將人踹翻在地。
提拎著衣領將人按在桌麵上。
衝武和尚吼了一嗓子:“砍刀。”
“你乾什麼?!”
男人急了。
“我可是二爺的人,你要當著二爺的麵砍我?!”
“放心,我這個人很講道理。”
“哪隻手打的砍哪隻手,砍完這事就算了了。”
“你!”
男人哆嗦著臉都白了。
求助的目光看向二爺。
卻發現二爺壓根沒理會自己,反而身子一仰滿不在乎道:“讓他砍!”
“我倒想看看,你今天砍了他,馬不為保不保得了你!”
“二爺瞧你這話說的,章大海是我朋友,朋友到上城區來玩我總得招待吧?”
馬爺笑著走了進來。
自顧自在椅子上坐下,抬手道:“我隻是怕我朋友被欺負了,過來看看而已。”
“彆管我啊,你們該乾什麼乾什麼。”
“刀。”
武和尚將刀遞了過來。
楚寒操起刀高高舉起,二話不說就要砍。
“夠了!”
胖老板擺手:“一巴掌而已,不礙事。”
“怎麼不礙事了?”
楚寒瞬間就怒了:“老章,他這哪兒是打你臉,分明是拿鞋墊子在秦嶺區兄弟們的臉上踩啊!”
“我跟你說今天這事兒我做主,你不讓我砍他,我現在就回秦嶺區聯係兄弟們過來一把火燒了北海製藥廠!”
“反正大家屁股都不乾淨,老子把事情鬨大直接掀桌子,我就不信他北海製藥廠扛得住國家往死裡查!”
一聽楚寒要掀桌子,馬爺整個人都慌了。
“楚兄弟可不能這樣搞啊,兄弟我就是過來看戲的被你連累了說不過去的。”
楚寒一臉凶惡,油鹽不進的樣子。
沒辦法,馬爺隻能是將目光看向二爺:“犯不著啊二爺,你瞅這小子,就是塊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咱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啊!”
“事要是鬨大藥廠出事,老董事長那裡你也不好解釋不是?”
二爺臉色難看到極點。
楚寒什麼脾性他從張大彪口中有過了解,絕對不會是動不動就掀桌子的愣頭青。
這明擺著是逼著自己服軟給賠償呢。
再看馬不為。
跟特麼個吃瓜群眾坐一邊,嘴上說著不插手,話裡話外卻明擺著在幫楚寒。
兩百號人都堵在酒店門口了,你跟我說你是過來看戲的?
“二爺啊,你的人動手打的長兄,是你有錯在先。”
“咱陪個一兩百萬的醫藥費這事章兄大氣肯定不計較了,真沒必要把事情鬨大啊!”
“這事兒一鬨大,酒店門口我那一百九十六個兄弟恐怕就要不答應了啊,兄弟我真不想被牽連。”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二爺一臉陰霾,跟吃了蒼蠅般的難受。
深吸一口氣,冷冷道:“馬不為,你也打算跟林若微那個臭婊子一起乾了是吧?”
“你就不怕以後我繼承了北海製藥廠,讓你連口湯都喝不到!”
你也得有機會繼承再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