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的演講，到一半就結束了。
對於孟德拉姆邦這些人隻提了利益，信仰二字，隻字未提。
給沈星都整不會了，看著下台的楚寒愣神道：“當家的，這就結束了？”
“光談利益有什麼用啊？”
楚寒翻了個白眼：“你見過一口吃成的胖子啊？”
“這群人連心中的欲望都不敢表露出來，怎麼跟他們談信仰？”
“溫水煮青蛙唄，等他們膽子再大點就動手。”
“是嗎？”
沈星恢複了往日的老謀深算。
身上的傻氣消失得無影無蹤，陰嗬嗬地笑道，取出一支錄音筆：“當家的，魚咬勾了。”
“這麼快？”
楚寒是沒想到的。
按下按鈕。
錄音筆中周立與朱濱龍對話的聲音傳出。
聽完後，楚寒反手將錄音筆扔給了沈星。
淡淡道：“你還是再裝一陣子老實人吧。”
“沒法裝了啊當家的。”
沈星撓頭：“這兩條大魚都意識到了。”
啪！
楚寒抬起就是一巴掌拍沈星胸口。
眼睛瞪得直直的：“我看你不用裝，你就是個真傻子。”
“你知道章大海讓武和尚在我麵前裝傻時，武和尚裝了多久嗎？”
“從小裝到大！”
“你再看看你，裝特麼半個月就露餡了，要你何用？！！”
“不是……”
此刻的沈星彆提多委屈了。
人武和尚章大海教的。
自己你楚寒教的，那能比嗎？
明明是師傅跟師傅之間的差距，關我這個做徒弟的什麼事。
不過這話沈星可不敢說出來。
也就心裡非議一下。
撓著頭委屈道：“我盜墓出身的，又不是玩權謀出身的。”
“咱不是還有洪田嗎，我覺得裝傻這一塊洪田相當有天賦，當家的你覺得呢？”
“滾蛋。”
作為一個提上褲子不認人的老渣男，楚寒直接一腳踢開了沈星。
眯眼看著不遠處的周立與朱濱龍。
剛要走過去，武和尚冷笑著過來：“楚哥，邦木到了。”
“哦？”楚寒眼睛一亮。
……
龍國奉北，上京城中科院。
古色古香的小巷子裡，轉過兩道彎進入到巷子深處的四合院中，章大海手裡端著魚飼料，正站在魚池邊上喂魚。
風天奇穿著軍裝從外麵進入。
看到章大海海後，帶著一絲嘲諷道：“哎喲，某些人培養個徒弟出來，師徒倆關係卻弄得跟仇家似的。”
“你說說，你讓楚寒去滕川軍工救人，楚寒不去。”
“你派穆托過去接手孟德拉姆邦，現在穆托被忽悠成了傻子。”
“嘖嘖嘖，穆托你好歹也教了幾年，怎麼教成了傻子啊，故意的？”
麵對風天齊的嘲諷，章大海不急不慢往魚池裡撒著試料。
淡然道：“不是故意的，還能是刻意的啊？”
“接手楚寒在國外打下來的地盤，不讓楚寒自己擁有勢力是中科院的意思，又不是我章大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