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出一絲不達眼底的笑意,安吉爾冷笑道。
“大衛,我平時很凶嗎?”
如撥浪鼓般用力搖頭,大衛連連否認道。
“沒有,沒有很凶,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擔心剛才說太多,怕說錯話,惹怒兩位老大。”
楚寒輕輕擺手道。
“好了,你去將武建叫過來。”
感激的看了一眼楚寒,大衛快速低頭道。
“好,楚老大,我這就去叫人。”
然後衝安吉爾恭敬道。
“老大,我出去叫人。”
安吉爾見他依舊弓著腰,過了幾秒才慵懶開口道。
“去吧。”
如蒙大赦般,大衛感激的轉身離開。
等他走遠後,楚寒不鹹不淡的提醒道。
“我到今天才發現這個大衛有點意思啊,不知道喝醉的泰金,有沒有被他套話,你看呢?”
安吉爾拽緊拳頭道。
“我會替泰金出氣的,敢動我的人,也要問過我才行。”
楚寒了然的點點頭,岔開話題道。
“等待會武建給他看看什麼情況,其他的事不急。”
安吉爾不爽的從桌上拿過一個煙灰缸砸過去,出聲道。
“不急,你催命符一樣的催促我過來一趟,我老婆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我看你就是孤家寡人對我是羨慕嫉妒。”
楚寒眼疾手快穩穩的將東西接住,賠笑道。
“泰金可是你交代過要好好關照的人,你試試換了其他人背叛我,還能不能活著見到第二天的太陽,我是對你仁至義儘,不領情的家夥。”
安吉爾怒氣衝衝道。
“不管怎麼說,最近泰金也為你儘心儘力了,唯獨他的心結過不去,被遊戲人利用,我這次會幫你解決,以後絕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
楚寒冷笑道。
“你們夫妻兩還需要一個貼身保鏢,要不人你還是自己領走,我不敢收留。”
安吉爾諷刺道。
“彆給我瞎扯那些沒用的,你要是不想用他,費那麼大的心思乾嘛,少給我用激將法,對我沒用啊。”
武建敲門進來,大衛低著頭跟在身後。
楚寒一個眼神射過來,安吉爾領會其中意思,緘口不言,翹著二郎腿坐在一旁。
武建給他做了全身檢查後,不疾不徐道。
“楚老大,泰金身體沒事,就是氣血上頭,情緒有點激動,等後頸處緩過勁,就好了。”
大衛笑嘻嘻的湊上前,恭敬道。
“兩位老大,泰金這情況真沒事,等他睡一陣就能自我平複,說不定兩個小時就醒了,或者三個小時,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事的。”
安吉爾冷笑道。
“大衛,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會看診?你又不是醫生,拿什麼保證他會沒事,不懂給我滾出去。”
楚寒做和事佬道。
“安吉爾,不要亂發脾氣,大衛隻是關心泰金,你坐好。”
說著瞥見武建給他使一個顏色,楚寒輕聲道。
“武建,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問大衛。”
做賊的人就是會比較心虛,大衛緊張道。
“楚老大,你還有什麼問題?關於泰金的事,我剛下可都交代清楚了。”
隨意的坐在泰金的床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大衛的視線,楚寒話鋒一轉,淩冽道。
“我要問的是跟黑虎幫勾結的事?你好大的膽子。”
大衛被楚寒和安吉爾直勾勾的盯著,本就很緊張,猛的聽見楚寒一聲冷嗬出聲,嚇得當場跪下來,求饒道。ap.
“楚老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沒乾,我對教父幫忠心耿耿,我可以對天發誓。”
楚寒一字一句道。
“好一個忠心耿耿,泰金老婆的事是你告訴給切爾的,你手腕的手表不便宜吧,切爾給了你多少好處費,想要賺錢可以跟我說,跟我楚寒的兄弟,你見過那個被虧待過?”
大衛連忙將手縮回來,求饒道。
“楚老大,我隻是一時糊塗,求你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隻做了一次,我真的沒有做過對教父幫不利的事,我頂多就是對不住泰金的兄弟情,這屬於私事,楚老大管不著吧。”
床上的泰金蹭的坐起來,聲音悲涼道。
“那就我自己處置。”
迎上大衛閃躲的眼神,泰金的恨意要噴出火,咬牙道。
“大衛,我平時對你不薄,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兄弟情,你很好,真的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