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辰就擦著王者的肩膀,重重摔在了地上。
王者這才不慌不忙的抬腳,duangduang的猛踢。
葉風輕而易舉的解決掉蘇強倆人後,順勢一個回旋,把剛爬起來的王謝,一腳踹在了簡易木板床上。
嘩啦一聲。
木板床直接塌陷。
至此——
戰鬥結束!
蘇強從地上爬起來,臉色蒼白的靠在一張案板上,衝李東方色厲內荏的叫道:“你們是誰?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
李東方張嘴就回:“我是你爹!”
路雪緊隨其後:“我是你媽!”
葉風和王者——
李東方和路雪對望了眼,衝葉風罵道:“沙雕,還傻愣著乾嘛呢?趕緊救人。”
麻花三個人其實不用救,也及時的幽幽醒來。
真正要救的,則是受傷嚴重的餘小娟。
她當前的樣子,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她在不久前,經曆了什麼。
路雪心細,連忙找了一床被單,披在了餘小娟身上。
她蹲下來,抱著餘小娟安慰道:“姑娘,彆怕。我是咱們天橋鎮的路雪。無論你遭遇了什麼,我都會給你做主的。”
路雪不認識餘小娟。
可視線越來越清楚的餘小娟,卻認出了她是誰。
前麵已經說過,路雪走馬上任後,可算是洗儘鉛華,重新做人了。
她立誌要在天橋鎮,做出一番成績來後,在短短一個月內,就跑遍了天橋鎮的三十七個自然村。
再加上她本人年輕漂亮,又是身居高位,當然會引人矚目。
路雪也曾經來過紡織廠,還是餘小娟陪著她,參觀了車間。
“路鎮!”
被路雪抱在懷裡的餘小娟,深刻體會到她的溫暖後,所受的傷害和恐懼,終於在這一刻化成了淚水,猛地噴湧了出來。
她趴在路雪懷中,哭的死去活來。
可餘小娟也知道,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
她必須得給,能為她做主的路鎮,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路雪聽完——
她幫餘小娟靠在案板上後,站起來再次狠狠一腳,踢在了王謝的鼻子上,嘴裡尖尖的叫道:“我糙嫩媽啊!畜生!”
喀嚓一聲。
王謝的鼻梁骨,直接被路雪一腳踢斷。
路雪卻沒看到那樣,更像是瘋了那樣,再次大罵著抬腳。
李東方及時抱住了她。
他能理解路雪,聽餘小娟說完後,為什麼會這樣激動了。
餘小娟當前所遭遇的慘痛,和路雪在鴻運茶館時的遭遇,幾乎是如出一轍。
鴻運茶館的宗傑那些人,和紡織廠的王謝等人,都是王悅“請來”的!
王悅“請來”的這兩撥人,分彆都對作陪的唯一女性,起了壞心思。
這兩撥人在傷害女人時,也都被李東方看到了。
唯一的區彆——
路雪的命運,遠比餘小娟要好得多!
但餘小娟當前的悲慘經曆,卻讓路雪徒增強烈,更可怕的代入感。
如果她那次在鴻運茶館,也變成了餘小娟這樣的,還會有現在風光無限,幸福滿滿的路鎮嗎!?
沒有。
“你冷靜些。”
李東方抱住發瘋的路雪,厲聲喝道:“現在,不是你發瘋的時候。”
路雪哆嗦了下,清醒。
她隨即咬牙:“我去找王悅。我倒要讓他看看,他請來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先等等。”
李東方又阻止了她,皺眉說道:“你先給我站一邊去,彆礙事。”
路雪看出李東方生氣了,潑性立即消失,乖乖的站在了他背後。
李東方對王者說:“先不要報警,可呼叫救護車。”
王者答應了一聲,照辦。
李東方又對摸著腦袋的二狗和祥子說:“你們兩個,去給我找一些酒瓶子過來。記住,暫且彆驚動,還在做美夢的王一哥。”
二狗倆人連忙快步走出了車間。
李東方居高臨下的看著王謝,淡淡的吩咐葉風:“瘋子,讓這三個沙雕,都跪在地上。”
蘇強一聽,轉身就跑:“王悅!王,啊!”
“王嫩摩洛哥幣!”
葉風一把掐住他的後脖子,砰地一腳,踢在了他的左腳腳踝上。
蘇強的腳踝,立即脫臼。
葉風不再管他,快步出門,拖死狗那樣把被王者踢了個半死的鐘辰,拖了進來。
紡織廠的辦公室門口,有很多空酒瓶子。
二狗倆人用箱子,搬來了幾十個。
葉風看出李東方要做什麼了,邁前一步:“東哥,我來。”
李東方搖頭。
他拿起一個酒瓶子,在手裡掂量了下。
有些輕——
“湊合著用吧。”
李東方看著滿臉是血,眼裡全是驚懼,嘶吼著自己是誰的王謝,冷冷的說:“你們三個,對餘小娟做的畜生事,我暫且不管。”
“可你們打我兄弟,企圖讓我兄弟背黑鍋,成為殺人犯的這兩筆帳。我卻得和你們,好好的算一算。”
“我不管你們是誰,又是多大的來頭。”
“就算你們的天王老子——”
李東方說到這兒,猛地舉起酒瓶子,重重砸在了王謝的腦袋上。
砰!
啊——
王謝的慘叫聲中,李東方聲音木然:“我也得把這筆帳,找回來!”
李東方又拿過了一個酒瓶子:“你以為,你姓王,來自四九王家,是王悅的堂弟,是秦子沁的堂小叔子,就能打我兄弟,敢讓我兄弟給你背黑鍋殺人了?傻逼!”
砰!
李東方微微獰笑著,接連在王謝的腦袋上,砸了四個酒瓶子,等他昏死過去後,才算放過了他。
他又拿起一個酒瓶子,走到了蘇強麵前:“你說你族伯,是天東省最大的明星?你那個叫什麼蘇武,還是蘇六的族叔,是四九的社會老大?厲害,我也真怕。”
“可酒瓶子,不怕!”
李東方的話音未落,酒瓶子狠狠的,砸在了蘇強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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