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說的沒錯。
李東方調整工作的速度,堪稱是雷厲風行。
根本不給路雪等人,再次徐徐圖之的機會。
他不管今晚,大家有沒有休息好。
他隻要求大家,明天起就開始按照他的吩咐,立即行動起來。
偏偏路雪的工作,是和柳清瑤等人負責外跑。
這就代表著,展覽會開始之前,她可能都不無法在家。
而展覽會開始之後,那些惡狼就會來到李家村,會把子佩犧牲的消息,告訴李東方。
隻要李東方知道了——
他怎麼可能,會有心思和任何女人做什麼?
隻能來硬的了!
“如果能硬來。”
秀兒冷冷的說:“咱們怎麼和他解釋,為什麼要這樣做?”
路雪嘴巴動了動,無話可說。
小宋歎息:“早知道這樣,咱們就該把小雪的生日,提前一天了。”
“早知道這樣,我們也不會讓子佩去當兵了。”
秀兒隨口扛了句,垂首不語。
事已至此——
就連心機頗深,鬼靈精怪的小太平,都沒招了。
“看來,這是天意。”
秀兒抬頭歎氣,說:“那就順其自然吧。等東哥知道消息後,咱們再想辦法。”
砰!
路雪用力踢了下床鋪,隨即仰麵躺在上麵,用手蓋住眼睛:“我真不該,下水餃時耽誤那麼久!該在他啃我時,立即反客為主。”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天快亮了。”
顏熙看來了眼窗外,對秀兒說:“實在不行,今晚你出馬吧。隻要成了事,真要有了。你吹吹枕頭風,我辭職和紅顏回來。咱們想辦法,就像東哥提高南豆的威信那樣,把我們丟掉的威望,再找回來。”
秀兒麵無表情:“我的親戚,昨天傍晚來串門了。”
顏熙等人——
這還真是,天有絕人之路啊!
“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能硬來,偏偏我他媽的又來事了。”
秀兒恨恨的罵了句,說:“當前,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堅信,老天爺是餓不死,我們這群瞎眼麻雀的。”
顏熙等人——
秀兒轉移了話題:“紅顏,你那邊好好的乾。真要我們熬過這一關,找機會肯定會把你調回來的。至於小熙那邊,說起來也不是太麻煩。”
“我們的事,以後再說。”
顏熙倒是滿臉的無所謂,說:“如果蕾蕾在家,也許還能好辦點。她的呆萌,也許能幫她順理成章。”
話音未落——
路雪冷冷的說:“初八那晚,如果不是你假惺惺的裝淑女。我們幾個,早就輪流和他成了好事。也犯不著現在,為了做成好事而苦惱了。說不定,我們幾個都開始了妊娠反應。”
顏熙——
猛地回頭,看著路雪:“那晚,你沒醉過去!?”
秀兒滿臉的茫然。
宋紅顏則乾咳一聲,看向了彆處。
路雪冷笑:“如果我醉過去了,蕾蕾怎麼可能會第一個下手?我怎麼能看到,在蕾蕾即將得手時,你卻及時把蕾蕾一拳放昏?”
顏熙——
小臉刷的蒼白,緩緩落座,低聲說:“你說的對。其實都怪我。那晚,如果我不是想了太多。我們五個人裡,起碼得有一個人,已經出現了妊娠反應。”
看她這樣子後,路雪忽然後悔,不該說出這件事。
說啥,都晚了不是!?
秀兒看著路雪和顏熙,眉梢輕輕挑了下,明白咋回事了。
初八那晚——
秀兒以為大家都喝醉了,卻不知道路雪是在裝醉,借機要五美群毆李東方。
至於早上她起來後,發現自己在主臥,那是因為她們早就醒來,都悄悄跑了出去。
“我他媽的,拿你們當姐妹,你們卻垂涎我男人?”
秀兒罵了句,就開始挽袖子。
路雪卻抱住顏熙:“對不起,小熙。我不該這樣說你。我,我就是眼睜睜看著東哥,很快就知道子佩犧牲的消息了。心裡怕的要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顏熙強笑:“我怎麼會怪你呢?說起來,確實怪我。我們大家以前,那麼多次的機會,卻沒誰珍惜。始終顧忌著麵子之類的,這才讓事情糟糕到了這一步。”
小宋也歎了口氣。
秀兒張牙舞爪了老半天,卻沒誰理睬。
忽然間——
秀兒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了顏熙的手:“小熙,你知道秦子沁為什麼總停機嗎?”
“她啊?”
顏熙如實回答:“我聽說,她好像查出了什麼不好的病。早在十多天前,就申請病休,去國外看病了。我還以為,你們都知道,就沒把這個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