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點頭:“你是客人,你說了算。”
酒來!
小女人挽起衣袖,端起了酒杯,哢哢哢哢哢哢接連六個,就是足足的一斤二兩。
她知道,她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
可她在喝完後,還是咬緊牙關,鼻孔卻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等待子佩喝酒。
陳子佩端起了酒杯——
六杯白酒,同樣沒有任何的停歇。
“她是暗中咬牙,堅持!”
白敏和樸德浩對望了眼。
後者會意,端起了酒杯。
哢——
當陳子佩放下和樸德浩的第六杯後,黃有發看著她那張紅豔豔的小臉,忽然意識到了個可怕的事。
黃有發乾咳一聲,問:“陳總,請問您。”
子佩擺手,示意他不用說話。
她索性拿起了一瓶白酒,當眾昂首鯨吞。
完事後,又拿起一瓶,衝傻呆呆的白敏點了點頭,再次在十幾秒內喝光。
“又是一個,一個喝不醉的。”
咬牙堅持的東洋美姬,徹底的崩潰,再也無法堅持,呢喃的說著,咣當趴在了桌子上。
她在迅速昏睡過去時,好像聽到有誰,用欽佩的語氣說:“我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找陳總和顏總倆人拚酒,勇氣可嘉!”
敬酒環節,本來是我東哥的表演舞台。
結果卻被顏熙和子佩搶走了。
唉。
這種事找誰說理去?
10月1號。
傍晚六點。
一輛黑色的轎車,從悄悄超市的後院內,徐徐駛了出來。
此時的悄悄超市內,依舊是人流如織。
經過一個慶功宴,好像就成熟了很多的秦長鳴,正在吧台後親自給一個小姑娘做奶茶。
嘴裡還嗶嗶個不停:“心語啊,你這次過來,你爸爸媽媽知道嗎?你東方叔叔今晚,估計是不會來咖啡廳裡了。唉,人家忙啊。都忙,就是叔叔我不忙。因為我忽然發現,就我是條單身狗啊。”
小姑娘坐在靠牆的高腳椅上,儘可能的蜷縮著身子,怯生生的眼神看著秦長鳴。
秦長鳴說的這些,她聽不懂。
也不想聽。
她從口袋裡拿了紙筆,趴在吧台上寫起了什麼。
秦長鳴在給她放下奶茶時,瞪大眼看了半晌。
說好聽,是看了個寂寞。
說難聽,就是狗屁都不懂。
他不再理睬排隊等著奶茶和咖啡的顧客們,也趴在了吧台上,眼裡帶著蛋蛋的憂傷,看著窗外對麵的金陵百貨。
金陵百貨內,也是燈火通明。
但門前卻是門可羅雀!
一輛黑色的轎車,從窗外的停車場上駛過。
秦長鳴一眼就認出了這輛車,就是李東方的那輛四圈一百。
他連忙抬起頭,對趙心語說:“心語,李東方的車子剛從門外過去。”
趴在吧台上,飛快寫著“鬼符”的趙心語,卻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對周圍的一切都不聞不問。
“人人都有精神寄托的地方,唯獨我是空虛的。”
秦老六嗶嗶到這兒時,腦海中又浮上了顏世子喝醉要摔倒時,王甜甜及時抱住他腰的那一幕了。
莫名的悲苦,從心底嗖地冒出:“說好一起單身到三十,你他媽卻背叛了我們純潔的兄弟情。秦小七,六哥又想你了。”
夜色。
逐漸的越來越深。
身穿黑色旗袍,外披黑色風衣,踩著黑色細高跟,在數名保鏢和秘書的陪伴下,白敏習慣性的漫步街頭。
晚飯時分在街頭漫步的這個習慣,是白敏在四九遇到那個老瞎子後,才養成的。
她有種預感,指不定哪個傍晚,她就會再次在大街上,看到那個老瞎子。
真要再遇到——
她說什麼,也得問清楚,是哪個男人趴在她的背上!
秘書小春拿出了電話,對白敏說:“夫人,您的電話。”
是黃俊打來的:“你覺得,李東方會和我們合作嗎?”
白敏微微冷笑:“他不和我們合作,找誰合作?要不然,就隻能讓王者精品關門。”
她的話音未落,眼角餘光忽然搖曳了下。
一個拿著盲杖,敲打著路麵前行的身影,就在路對麵!
白敏的心臟,猛然狂跳,她慌忙回頭看去。
一輛公交車,卻嗤的一聲,停在了她的麵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閃開!”
白敏尖尖的叫了聲,直接把正處在通話中的電話,丟給了小春,跑向了公交車後方。
又一輛公交車徐徐駛來,停在了這輛車的後麵。
白敏大急!
竟然直接從兩輛公交車首尾相間的窄道中,跑了過去,衝向了對麵。
她看到了那個人影!
那個人,就是老瞎子!!
白敏壓根不管小春等人的驚叫,眼眸死死鎖定路對麵的老瞎子,橫穿馬路。
滴——
她剛跑到路中間,一輛由東向西的汽車,就打著淒厲的喇叭,直直的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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