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索林娜麵前,佐羅從不掩飾他對雅思藍黛,那最真最深的愛意。
倆人情到了濃處時,他就會對索林娜深情的呼喚:“藍黛,我最親愛的藍黛。”
每當聽他喊出雅思藍黛的名字後,索林娜都會心痛如絞。
內心無比的憎恨雅思藍黛——
索林娜曾經無數次在上帝麵前,祈求雅思藍黛早點去死,要麼把那張嬌顏給毀掉。
從她懂事起,她就知道雅思藍黛這個同母異父的姐姐,是她揮之不去的陰影。
可無論索林娜有多麼渴望藍黛去死,卻不敢有絲毫的表露。
甚至佐羅對她深情呼喚雅思藍黛時,索林娜就會假裝沒聽到,隻是配合著他,喊出他最想聽到的話。
今早。
是索林娜第一次,大著膽子問佐羅,是不是沒忘記雅思藍黛。
佐羅不但如實相告了她,而且更說出了,他為什麼甘心為黃延傑“所用”的原因。
佐羅之所以幫黃延傑,就是因為李東方,是可以接近雅思藍黛的那個男人。
無論哪個男人,接近雅思藍黛,下場都是不得好死。
其中就包括,最受佐羅敬重的大哥,手黑組的扛把子尼布拉斯!
男人可以在任何事上大度。
但獨獨在愛情這方麵,是自私的,是不能和彆的男人,一起去分享的。
浴室內,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索林娜屈膝坐在床上,呆呆望著那邊,很久都沒動一下。
男人不喜歡和任何的男人,分享他的最愛。
女人,又何嘗不是?
索林娜能容忍,佐羅身邊有無數的女人。
她隻希望,她最愛的佐羅,和她情到深處時,能呼喚她的名字,她就心滿意足了。
可佐羅卻偏偏呼喚雅思藍黛——
“任何接近雅思藍黛的男人,都不得好死。任何能讓佐羅和我情到深處時,卻依舊被他深情呼喚的女人,也都不得好死。”
索林娜喃喃自語到這兒時,嘴角逐漸浮上了一抹,詭異陰森的弧度。
12月1號。
意呆利的上午十一點半。
穿著黑貂的路雪,在梁聽和保鏢艾米莉的陪同下,踩著優雅無比的步伐,在路人的側目凝望下,走進了這座城市最著名的一家餐廳。
餐廳對麵的路邊。
一輛黑色轎車內。
劉振國皺眉的王海:“你確定,剛才那位走進餐廳的女士,就是咱們公司的路副總?”
他從沒有見過路雪。
但在王海忽然發現路雪,並驚訝的語氣自語,她怎麼在出現在這兒時,劉振國就覺得,也隻有我東哥,才能配得上這種一下車,就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黑貂少婦。
王海抬點頭,老神在在的說:“有種女人,你隻要見過她一次。那麼你這輩子,就無法再忘記她的容顏。”
劉振國——
韓斌對王海說話了:“老王,你確定把你在魔都時,學到的泡妞話語,用在路姨太的身上?”
王海立即打了個冷顫。
趕緊訕笑,自我檢討:“是我太裝逼,還請兩位大哥多多包涵,就當我剛才是在放屁。”
韓斌立即說:“放屁你也得找準對象,對不對?彆狡辯,沒有一頓大餐,就彆想讓我變成聾子。”
坐在後車座上的劉振國,不再理睬這倆人扯淡。
他拿出電話,開門下車後,迅速撥號。
這邊接近12點時,東土那邊是清晨五點多點。
劉振國很清楚,清晨五點多時,李東方還在呼呼大睡中。
要不是在策劃撤退路線的過程中,意外發現了東哥的四姨太,劉振國絕不會擅自,驚擾他的美夢。
畢竟我東哥,那可是個“睡出來”的帥比。
其實劉振國想多了。
任何人在深夜十一點,到早上六點之前,給李東方打電話,他都不會有任何的意見。
因為他很清楚。
如果不是發生了很重要的事,彆人絕不會在這個時間段,給他打電話的。
啾啾聲剛響——
睡夢中的李東方,就猛地睜開眼,霍地翻身坐起。
他起身的動作,驚醒了腦袋藏在他腋下酣睡的豆豆,也慌忙爬了起來。
李東方拿過手機,直接接通放在了耳邊。
“我是夜梟零號。”
劉振國在執行任務期間,既不會喊東哥,更不會說自己的名字,而是直接用代號。
“說。”
李東方的回答,也異常的簡練。
劉振國乾脆的說道:“我們在規劃撤退路線時,意外在街頭上,發現了公司的路副總。我給您打電話之前,她剛走進了當地一家最著名的餐廳。”
路雪是李府的人,地球人都知道。
她當前人在扭腰,幻影集團的中高層都知道。
按說路雪從扭腰跑去意呆利,也是很正常的事。
畢竟她是小有名氣的交際花,也是個商人,因業務需要出現在意呆利,確實很正常。
但劉振國還是覺得,最好和李東方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