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送我的三層小樓?
我自己去?
沒問題!
就在三層小樓不遠處的小公園內,躺在長椅上做仰臥起坐的李東方,終於接到大嫂有招的電話後,馬上乾脆的說了個好。
他早就算到,雅思藍黛不敢賴賬。
早就算到,雅思藍黛會獨自前來赴約,邀請他來三層小樓裡。
為此他提前來這邊的小公園內,冒著刺骨的夜風,苦苦等待大嫂的電話。
淚兒還和他打賭。
她要是贏了,就讓李東方親她一口。
她要是輸了,就得不情不願的,咬他的脖子一口。
這是啥賭啊?
反正李東方必須得同意打賭。
要不然——
女屠夫滿臉的獰笑,雙手合攏後手指關節,發出哢吧哢吧的響聲,就是在提醒李東方,最好是識趣點。
麵對無法抗拒的惡勢力,我東哥除了乖乖答應之外,還有的選嗎?
苦苦等待大嫂有招的這兩個多小時內,李東方肯定不能浪費。
這恰好是健身的大好機會啊。
“乾爸,我輸了。”
淚兒滿臉的沮喪。
“那還不快點,付出你該付出的代價?”
李東方冰冷的語氣裡,不帶有絲毫的人情味,還特意伸長了脖子,就像一隻驕傲的大公雞。
看的草包秀,暗中直撇嘴。
當淚兒滿臉的屈辱,抱住李東方的腦袋,咬他的脖子時,用屁股壓住他的雙腳,協助他做更多個仰臥起坐的草包秀,低聲嘟囔了句什麼,看向了彆處時。
忽然——
想:“咬他的脖子,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打賭打贏了的李東方,揉著脖子得意洋洋的樣子,雙手抄在褲子口袋裡,吹著口哨走了。
臨走之前。
因草包秀不住撇嘴的動作被他發現,忍不住抬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抽了一巴掌。
算是警告她:“以後再敢撇嘴,我就把你的嘴撕爛!”
三層小樓門前,站著風流倜儻的金發托蒂。
看到李東方這麼快,就溜溜達達的走過來後,他很驚訝:“李東方,你不會早就算到,夫人會在這兒召見你吧?”
“我晚上吃飽了撐地沒事乾,散步恰好來到這邊,湊巧。”
李東方隨口胡說著,皺眉:“幫看門的那兩個保安呢?他們拿著我的薪資,卻任由外人出入我的產業,簡直是太不稱職了。”
“今天是12月28號。”
托蒂及時提醒李東方:“那兩個看門的保安,從下個月起,才能拿到你發的薪資。一號之前,他們拿的薪資,都是由我們發放的。他們聽從我們的吩咐,有什麼問題嗎?”
李東方——
這個金發青年說的,貌似沒毛病啊。
能言善辯的李東方,乾咳了一聲,懶得和大嫂狗腿在這兒廢話,邁步走上了台階。
遠遠的,他就看到三樓最東邊的那間屋子,亮起了燈。
那是辦公室。
“等等。”
李東方剛要走進大廳內,托蒂卻忽然說話了。
“有事?”
李東方回頭看去,這才發現站在台階下,仰麵看著他的托蒂,滿臉風塵仆仆的疲倦。
忍不住的問:“你不會是從拉齊奧開車,連夜趕來的吧?”
其實拉齊奧是意呆利的一個大區。
羅馬就屬於這個大區。
但因為尼布拉斯在手黑組的崇高地位,那麼他居住的地方,就是手黑組眼裡的拉齊奧。
拉齊奧距離羅馬,大約是400公裡彎彎繞繞的),驅車需要好幾個小時。
“是的。”
托蒂點頭:“天黑後,夫人才找到機會,離開了尼布拉斯先生,趕來羅馬找你麵談。”
“辛苦了。”
李東方假惺惺的說:“其實夫人完全可以給我打個電話,我主動去找你們的。反正明天,我就得去拉齊奧,參加尼布拉斯先生77歲的壽誕。何必麻煩夫人,又專門跑一趟呢?”
“她必須今晚親自過來,和你協商一些最機密的事。”
托蒂說道:“如果是在凱撒教堂,哦,就是尼布拉斯先生和夫人的家。那邊到處都是,絕對忠心於手黑組第一人的人。一旦走漏風聲,後果就會不堪設想。”
雅思藍黛要和李東方,協商什麼最機密的事?
當然是我大哥死翹翹後,大嫂該怎麼辦的那些事了。
托蒂能說出這番話,足夠證明雅思藍黛視他為心腹的程度,遠超任何人的想象。
不過這和李東方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他強忍著對悄悄寶貝的思念,遲遲滯留羅馬,就是想渾水摸魚,看看能拿到什麼好處。
“李東方。”
托蒂先是四下裡看了眼,又抬頭看向了三樓東邊的窗口。
很是神秘兮兮的樣。
搞得李東方,莫名其妙的有些小緊張:“萬一他再花了我的臉,搶走天下第一帥的名頭呢?”
“你知道從那晚酒會,到現在的這短短幾天內。”
確定周圍沒有任何的異常後,托蒂才壓低聲音對李東方說:“夫人因為你的緣故,接連遭受了三次毒打嗎?”
啥?
李東方愣住。
脫口問:“托蒂,你這是在和老子開玩笑吧?”
也不能怪李東方如此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