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耶,我仁慈的上帝!
那個來自東方的年輕人,不但敢非禮夫人,還敢在被懲罰後,當街毆打她。
他難道真的不怕死嗎?
眼線一和眼線二,遠遠看到李東方當街用皮帶,狂抽雅思藍黛後,都感覺世界觀被徹底的顛覆。
他們清醒。
慌忙上車,速速撥號,再次如此彙報所見所聞。
他們當然沒資格,直接向尼布拉斯彙報情況。
接電話的,是尼布拉斯的秘書巴喬。
巴喬繼接到,李東方膽敢對夫人動手動腳的消息後,再次被震驚:“你們先稍等,不要結束通話。我需要你們,向尼布拉斯先生親自彙報!”
巴喬確實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隻因這件事的影響力度,簡直是太大了。
溫暖如春的臥室內。
尼布拉斯正臉色鐵青鐵青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扶著拐杖,不住輕敲著地麵。
他在考慮——
要不要不顧一切的,對李東方下達必殺令!
畢竟雅思藍黛既是他的摯愛,更是他的禁之臠。
本來——
他就開始懷疑,李東方昨晚和雅思藍黛獨處時,替她解除了繩結。
因為眼線早在六點時,就彙報說她上下車的樣子,行動自如了。
戴著繩結的人,尤其她在飽受十多個小時的折磨後,怎麼可能會行動自如?
可尼布拉斯又擔心,雅思藍黛的繩結,是她恬不知恥讓托蒂,給她解開的,和李東方無關。
如果尼布拉斯輕易的,就對李東方下達必殺令,那無疑是不理智的。
他得搞清楚,究竟是誰,敢碰他的禁之臠!
即便這個人,是天閹托蒂,尼布拉斯也要斬斷他的雙手。
可眼線在十幾分鐘之前,又彙報了新的消息。
李東方非禮大嫂,大嫂憤而反抗!
尼布拉斯既狂怒,又欣慰。
狂怒的是,李東方竟然敢膽大如斯!
欣慰的是,摯愛禁之臠的反抗,足夠證明她心裡,隻有我大哥一個男人。
“我絕不能輕饒李東方。但藍黛為了手黑組的整體利益,肯定會忍辱負重的為他求情。”
“那我要不要,答應藍黛的請求?”
“我該答應吧?”
“畢竟她是為了整體利益著想——”
尼布拉斯剛想到這兒,巴喬把電話遞到了他耳邊。
他立即威嚴且有慈祥的聲音:“我是尼布拉斯,說。”
“尊敬的尼布拉斯先生——”
眼線一剛說到這兒,就聽同伴問道:“你是誰?是誰讓你上來的?”
眼線一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了車子後座。
一個穿著紅色短款棉衣,梳著雙馬尾,小臉極度清純,可眉宇間卻洋溢著成熟風情的女孩子,不經他們的同意,擅自開門上了他們車子。
坐在後排的同伴,雖說語氣嚴厲,但目光卻很溫和。
麵對如此的頂級童顏,又有哪個男人舍得,用凶惡態度對待她呢?
除了龍泰和李東方——
砰。
雙馬尾關上了車門。
就在她關上車門的瞬間——
她那張帶著純真笑容的娃娃臉上,攸地浮上了,最凶殘的陰邪戾氣。
眼前一就感覺眼前,白光乍現!
呃——
眼線二的咽喉處,赫然多了一把短刀。
鋒利無比的短刀,輕鬆刺穿了眼線二的咽喉,自他後脖子處刺了出來。
“你是誰!?”
眼線一無比的驚恐,下意識的厲聲喝問。
回答他的,則是又一道代表著死亡的白光。
這道血肉無法阻擋的白光,在眼線一的嘴巴,斜斜的刺穿了上膛,輕鬆貫穿了他的腦部。
狹小的空間內,根本無法施展肢體,運出更大的力氣。
但雙馬尾竟然隻憑借手腕的力氣,就讓那把短刀,發揮出了它最為血腥的威力!
秒殺。
絕對是秒殺。
雙馬尾在一秒鐘內,就殘殺了兩個身手不凡的眼線!
她接連殘殺兩個人後,臉上又浮上了,最為純真無邪的笑容。
可那雙本該很清純的眸子裡,卻滿是“大仇得報”的酣暢淋漓。
“我的孩子沒了後,我早就想殺人泄憤,今天終於找到了機會。”
雙馬尾用她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低聲呢喃著,撩起眼線二的衣服,擦了擦臉上的血。
兩個眼線的鮮血迸濺出來後,大部分都噴在了雙馬尾的身上。
雙馬尾穿著紅色外套。
鮮血噴濺上去後,壓根不顯眼。
她伸手拿過了,趴在座椅上,不住自然抽抽的眼線一手裡的電話。
放在耳邊後,含笑用標準的小奶音,說道:“尊敬的尼布拉斯先生,請不要對我爸有絲毫的敵意。要不然,是會有很多人死去。”
她說完,把電話丟開,開門後下車,蹦蹦跳跳的走了。
電話那頭。
尼布拉斯舉著電話,久久的沒有動彈。
他親眼——
不。
他親耳聽到了,兩個身手非凡的眼線,在短短一秒內,就被敵人全部殘殺的全過程。
而殘殺兩個眼線的人,是李東方的女兒!
這個女兒——
絕不是李東方身邊的混血蘇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