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那顆光光的腦袋,就狠狠撞在了,那塊一米六七高的墓碑上。
再然後——
大頭就翻著白眼的,昏死在了墓碑下。
“夯貨。”
楊昭輕鬆擺平大頭後,滿臉得意,滿眼不屑的低聲罵了句。
王海董菊八個人,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被她毒翻。
沒有一個小時,彆想醒過來。
劉振國被爆肝,大頭自己撞昏。
十個儘職儘責的保鏢,全都因雙方實力太為懸殊,而被楊昭擺平。
那麼還有誰,來保護李東方?
“孽畜,你死定了!”
楊昭看著已經衝過來的李東方,邪魅的一笑,右手一甩。
一顆石子,發出淒厲的厲嘯聲,電射李東方。
手持金槍,殺氣騰騰趕來的李東方,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就感覺金槍巨震。
那顆石子,精準打中了那把金槍。
金槍傳來的巨力,讓李東方的手臂,頓時一麻。
他隻有本能的鬆手。
金槍落地。
但李東方卻沒理睬這把槍。
因為——
金槍裡麵的子彈,已經打光了。
畢竟大哥尼布拉斯為這把槍配置的子彈,也是純金彈頭,型號有彆於通用的製式槍械。
李東方可沒有我大哥那樣燒包,再用黃金來打造子彈。
此時也後悔,他乾嘛要在草包秀的墳前,放他娘的空槍!
李東方隻希望,能搶在楊昭撲過來之前,撿起劉振國被爆肝後,丟到地上的手槍。
李東方的手指!
已經碰到了那把手槍——
卻又一隻腳,搶先一步,把那把手槍踢飛。
是楊昭。
“就你這種廢物,也配持槍?”
楊昭桀然森笑中,小巧的右足再次飛起。
然後——
俯身要撿槍的李東方,就像稻草人那樣,被她踢的向後空翻。
啪噠一聲。
李東方仰麵朝天,重重摔在地上後,就感覺被踢中的左肩,和後腰都是劇痛啊劇痛。
骨頭幾乎要斷了那樣。
“你摩洛哥——”
疼的他大罵聲中,本能的右手反伸向後腰,要拿走那把差點隔斷他老腰的“廢金槍”。
一隻小巧秀氣踩著白色步靴的腳,卻“好整以暇”的速度,踩在了他的胸膛上。
孽畜——
這兩個字即將脫口而出時,俯視著李東方的楊昭,卻及時閉嘴。
她真要說出這個詞,李東方肯定會懷疑,她就是又老又醜的“為師”。
因為除了為師之外,就再也沒誰喊過李東方為孽畜其實她也是始終喊李東方為孽徒。可就憑李東方的聰明,肯定能從“孽”字上,迅速的聯想到什麼)。
楊昭決意要殺李東方是一回事。
不想讓他知道,他是死在“為師”手裡,則是另外一回事。
師傅殺徒弟,和徒弟殺師傅,性質都是差不多的。
都該遭雷劈——
楊昭真不想李東方去了陰間後,再晝夜不停的詛咒她。
“李東方,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的嗎?”
楊昭右足踩著李東方的胸膛,神色淡淡然,和他對視的眸子裡,也沒有絲毫的感情。
那聲音,更是刺耳的要命。
為了方便李東方說話,楊昭腳上的力氣,肯定不能大。
這也給李東方,提供了那隻被他自己壓在背後的右手,悄悄握住了槍柄的機會。
裡麵沒有子彈——
我東哥當然知道!
可楊昭不知道啊。
李東方能不能躲過本次劫難,就看他接下來的發揮,怎麼樣了。
“你,究竟是誰?”
李東方仰麵看著楊昭,也是臉色平靜,語氣淡然。
“殺你的人。”
楊昭的回答,既是廢話,也是實話。
李東方明白了。
就算他怎麼問,人家也不會告訴他,她是誰了。
他又問:“我能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我嗎?”
“你毀了太多女人的清白。”
楊昭冷冷淡淡的回答:“而我,就是專殺你這種人的人。你死了,那些被你糾纏的女人,也就解脫了。”
她同樣不會告訴李東方,她為什麼要殺他的真正原因。
她要殺他的理由,好強大啊!
李東方無話可說。
他隻能苦笑了下,閉眼。低聲說起了什麼。
“你在說什麼?”
楊昭豎起耳朵,傾聽了片刻,依舊沒聽清李東方在嗶嗶啥。
她隨口問了句。
本能的俯身,刺耳去聽李東方說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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