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肉帶皮片下來,片完能有一斤出頭,剩下的以後再吃。另一個是螳螂胸腔肉臘肉,不帶油脂,比較嫩,切塊等最後調鹽味時下鍋。
一個多月前帶回來的整隻螳螂怪還是草率,處理著急了些,應該趁著冬季有冷藏條件分部位保存的,一起都做成臘肉有點浪費,幾十天下來把兩人都吃得有點膩,下次要吸取教訓。
普通爬蟲乾肉丟進去煮了一會,撇去浮沫,看向旁邊吞口水的李想:“來點小土豆唄。”
“哦。”李想啪嗒啪嗒跑出去,很快帶回來兩串土豆,自己在旁邊用灶上的熱水調溫涼水洗乾淨拿盤裝好。
野生小土豆的青澀味不知道怎麼除去,希望橡木骨頭湯能救一救,反正試過知道小土豆的怪味並不會反過來汙染湯味。
等骨頭湯湯色漸濃,分先後下帶皮腿肉乾、小土豆和螳螂胸臘肉,兩人分了點湯和肉嘗嘗鹹淡軟硬暖暖胃,再下鬆針熬出清香味。
吃下來整體還行,有那麼點草原風味的意思,小土豆和真正的土豆比還是不那麼糯,至少澀味淡了許多,可惜骨頭湯不常有。
那群幸存者到底是從哪打到的呢?
吃完飯王齊拿出手裡的兩張地圖對照著尋找可能地點。
兩張地圖一張來自與老太太家的第一次交易,手繪的,畫得稀碎,為書店街以北約八十平方公裡的範圍。
他今天去過幸存者分布區了,按居住密度,可能這八十平方公裡都零零散散住著幸存者,幾處畫著山的地方也許是獵場?
對照災前全州彩印地圖,所謂的山隻能算土包,標記最高點海拔為2200米,而整張地圖角落裡標注的平均海拔為1780米。
山包裡就算還有些沒被怪物“照顧”好的野生動物,被幸存者們一分估計也得絕種,從他們的體格看,沒理由會為了全體幸存者留下幼崽。
範圍擴大到手繪圖之外的區域,東方有一條山脈,其邊緣與手繪地圖中心點距離約有二十公裡,也許是從那弄的?
二十公裡太遠了,雪地裡這麼長的距離往返時間得按周計算啊,腿子大約是來自秋季的收獲吧。
其實哪怕遠一點,隻要能保證收益也不是不能嘗試。
問題在於王齊不是什麼野外生存大師,他現在能吃飽且各種工具不太缺,因為建築師的相關知識與和平年代的生活經驗,能讓他很好的利用城市環境,哪怕是廢墟,何況還有前代留下的遺產。
可去到野外或已經完全叢林化的廢墟,他連野草都不認得兩根,除了寄希望於目標地出現目標物種,可能會錯過一大堆能吃或能用的資源,路途中收入為零,空手而歸的概率會變得很大。
一定要去的話至少也需要個專業點的獵人陪同,他負責莽就行了。
暫時還是得靠蟲子們過冬啊。
和李想吃過晚餐打個招呼,王齊準備出發再去找爬蟲的麻煩。
這回李想沒有要求跟隨,大概小強被偷讓她傷心了吧。
反而是王齊勸她跟著:“一起來,你在家裡也會擔心吧,一起至少很快能確認我死了沒死。”
他不是上頭了,有著自己的考慮。
今天在幸存者的地盤稍微鬨了一下,不管是否有人對他產生敵意,現在的時間點反而是彆人最能克製好奇心的時候,即便要報複也需要時間調查情報或召集人手。
因此現在兩人一起出門,基地再次遭到入侵的可能反而降低了不少。
然後是李想的成長,閉門造車沒好結果,他希望她能更多的觀察甚至參與他和螳螂怪的戰鬥。風險的確有,可留在家裡風險也不是零,選擇好戰鬥場地避免出現大街上被追擊的情況,她個頭偏小的影響就是可控的。
王齊一頓嗶嗶,李想半懂半不懂,還是被催著去收拾裝備跟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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