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跟秦朗接觸的時候,她承認自己是被迫的。
不願意與這家夥有太多的糾纏。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經徹底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諸如以前吃的那些安全措施藥物,現在早已經停了。
可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她能怎麼辦?
“九兒,你是不是傻?”
方春雅誤以為是秦朗做足了安全措施,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的抱怨道,“真不知道我方春雅怎麼生了你這個笨蛋女兒!
你這性格,跟你爸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麵刻出來的,笨的要死!
小秦他現在不願意要孩子,你就不能自己主動點?撒撒嬌?
他做足了安全措施,你就不能想辦法引導著他忘記做好安全措施?
實在不行,哪次你見到那小子,直接把他那啥了!
我就不相信了,你真有了孩子,小秦還能讓你把孩子打了?他不是那種人,媽是過來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倒不是說,她想要讓自己女兒憑借著孩子上位。
她們仇家雖然比不上秦家,但在天海市絕對是數得上名號的,讓女兒過上富足的生活,那是綽綽有餘。
隻是,她不願意女兒一天到晚跟個白癡似的,白天嘴裡傲嬌的說著不樂意不樂意,晚上卻一個人躲在被窩裡跟個癡女似的聽錄下來的情話。
仇九兒蹙著眉頭,聽著老媽炮語連珠般的教導,有一些點,還沒有思考清楚。
她看向旁邊的周則卿,“你聽懂了沒?那啥是什麼?”
她不是紙上談兵一個類型的,屬於實戰派。
若是秦朗在她的臀上輕拍一下,她會立刻會意,調轉一個方向。
但,老媽嘰裡呱啦的說一大堆,讓她一時間抓不住重點。
周則卿麵色平靜,典雅知性,伸出手並沒有去拿高腳杯,而是端起一杯茶,輕抿了一口,思索片刻,淡淡的道,“你母親的意思是,找個機會,趁著秦朗沒注意,來不及做好安全措施,把他給pk>1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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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九兒雖然聽不懂,但還是大為震撼。
尤其是周則卿那異樣的眼神,讓她猜測到了真相,不由得嘴角抽動,“媽,就算你考慮我的想法,至少也得考慮考慮秦朗的吧?”
方春雅還沒有說話,仇龍便冷著臉哼道,“考慮他乾什麼?你跟那小子在一塊兒多長時間了?一點表示都沒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連要孩子的事情都從來沒有提及過!
我看那小子就是根本沒把你當一回事!隻是圖自己玩的痛快!
不是當父親的說你,想想你自己現在的境況,像個什麼樣子?
在那小子的麵前,一點兒底線都沒有!真當我跟你媽是傻子,看不出來你跟周教授之間的關係?以前沒有秦朗的時候,你跟哪個女孩走的這麼親近?”
方春雅想要開口阻止,可仇龍牛嚼牡丹般的吞了一大杯紅酒,就像是已經點燃的火藥桶,根本就勸不住,轉頭看了一眼,將方春雅掐著他腰部的手給拍開了,冷哼一聲,“你彆掐我,有什麼不能說的?許那小子乾出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還不許人說了?”
他盯著女兒和周則卿,氣惱的道,“你們一個是玫瑰堂的堂主,一個是天海大學最年輕的教授!隨便單拎一個出去,追求你們的男人都能組成一個加強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