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幾名武王庶出的子女,聽到武仙兒這般強橫的言語,都是被嚇得瑟瑟發抖,心肝兒都在巨顫。
“太子殿下,這個女人她瘋了!”
“您可不能聽信她的胡言亂語啊,我等都是大大的大楚良民。”
“我們一心向善,就是因為叛王的領地裡麵出了這些瘋子,才會讓我們身陷囹圄!”
“太子殿下,這瘋女人出口成臟,斬了這瘋女人,我等願意親自替殿下動手!”
武仙兒眼裡滿是厭惡之色,惡狠狠地淬了一口唾沫,“呸!”
她轉頭,瞪著一群跟自己年紀相差無幾的‘兄弟姐妹’,憤懣不平的咬牙切齒,“就你們這些廢物,也配稱作父王的子女?
你等數典忘祖的廢物,便是死,也沒有資格葬入我大武族地的陵墓當中。
你們這些混賬東西,早知今日,當初我就該將你們一個個挫骨揚灰!”
見父王的其他子女,如此的狼狽,不堪。
武仙兒說不出的惱怒。
她寧願死,也不想要看著自己的父王,被子女這般的折辱!
她高傲的仰著下巴,眼裡的冷漠之色,溢於言表,滿是不屑的盯著楚元,冷哼的道,“要殺就殺,我武仙兒,可不懼怕你們這竊取太傅大人勝利果實的卑鄙大楚!”
楚元擰著眉頭,心裡很是惱怒。
但轉念一想,這武仙兒的說法,似乎並不是惡意的辱罵,沒有帶有太大的私人恩怨,反倒像是訴說事實。
大楚雖然打了勝仗,但歸根究底,都是他師父出麵,力挽狂瀾。
其功勞,都無法磨滅的!
有一說一,楚元若是見到武仙兒磕頭求饒,他心裡麵隻會愈發的瞧不起這個曾經的未婚妻。
可見到這般下場的武仙兒,如此的強硬,心中反倒是升騰起一絲欽佩。
就是有一點不爽。
楚元低著頭看著自己靴子上的唾沫,心裡惱怒,你厭惡自己的兄弟姐妹,能不能彆把唾沫往我身上吐?
楚元抖了抖靴子,讓得皇家護衛將鞋麵上唾沫擦淨後,瞪了一眼還在哭爹喊娘求饒的其餘叛王子女,冷哼一聲,“這些廢物,都給本宮拖出去斬了!”
“諾!”
皇家護衛恭敬的應答。
“太子殿下!”
“殿下,您不能這樣做啊!”
“我們是無辜的啊……”
“……”
在淒厲的嘶吼聲中,武王的其他子女,都被強行的拖拽了出去。
在皇宮大殿正門的青白磚塊上,留下了一道道潮濕的痕跡。
“太子殿下,這逆賊如何處置?”篳趣閣
兩名女性皇家護衛,反擰著武仙兒的胳膊,滿是恭敬的開口詢問。
楚元淡漠的掃視著武仙兒,“此等逆賊,罪惡滔天,當由母上親自來裁決。”
被斬的幾個武王子女,都是庶出,名氣不大。
斬了也就斬了。
倒是這武仙兒,在叛王與諸多叛軍將領死後,身份倒是變得極其特殊起來。
即便是他這位太子,也不好過多的乾涉。
“呸!”
“楚元,你這個廢物,連殺我都不敢嗎?”
“你算是個什麼男人,我武仙兒平生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就是將與你的婚約撕毀,你這樣的懦弱者,根本就不配與我武仙兒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