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尊準帝巔峰,目眥欲裂,頭皮發麻。
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失去反抗的念頭。
螞蟻多了也能啃食大象。
更何況是這能夠拍死準帝後期的帝級功法破蒼掌?!
成千上萬隻巨掌,鋪天蓋地,將得整個北海城,都籠罩在掌印的威壓之下。
密集如雨點,瘋狂地朝著三尊準帝巔峰拍去。
嘭!嘭!嘭!
轟隆隆——
如同地龍翻身,破蒼掌都沒有落於北海城的地麵,隻是在高空炸裂。
恐怖的衝擊波,便是將得北海城,摧毀到如同地龍翻身。
狂風大作,靈氣呼嘯。
數之不儘的破蒼掌,在破碎,又在重新凝聚。
位於攻擊最中心的三尊準帝巔峰,身上的道袍,頃刻間炸裂。
手中的極品道器,都爆發出嗡鳴。
一件接著一件防禦的道器。
在破蒼掌不間斷的攻伐下,不住地碎裂。
終於,在三尊準帝巔峰招式用儘後。..
一隻破蒼掌命中巨斧帝。
轟隆隆!
巨斧帝硬撼一記破蒼掌,法則之力狂顫,麵部在瘋狂抽搐。
還不等他回過神,數以百計的掌印,都朝著他的身軀拍來。
噗!噗!噗!
一口口蘊含著法則之力的淡金色血液,瘋狂的噴吐。
剛一落地,便讓那狼藉的地麵,重新的煥發生機。
巨斧帝的道軀,如同一顆皮球,在高空不斷地爆射。
時而在東,時而朝西。
忽而向上,忽而墜下。
堂堂準帝巔峰,在帝級功法的火力覆蓋打擊下。
竟是連得半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連得手裡的極品道器,都是被打的踉蹌墜落。
氣息不斷地萎靡,麵色更是蒼白如金箔。
剩餘的兩尊準帝巔峰,也好不到哪裡去。
此地的靈力,充沛到化作傾盆大雨。
何等的濃鬱?
化作的破蒼掌,數之不儘。
彆說是三尊準帝巔峰,便是再翻一倍。
也招架不住。
“嘶嘶……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秦朗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胎?”
“他隻是碎虛中期啊,還是碎虛境啊!”
“帝級功法連得準帝巔峰都難以動用,為何他的破蒼掌,能夠不間斷的拍出?”
“隻要是靈力充沛,就不存在施法時間唄,就算是蒼帝在世,怕也沒有這麼變態吧?!”
世家大族隊伍當中,那些家主族長,望著三尊準帝巔峰,如同狂風巨浪中一葉扁舟般可憐的三尊準帝巔峰。
都是兔死狐悲的打了個寒顫。
這三個,得罪誰不好。
偏偏去得罪秦朗。
這下好了。
人沒殺了,自己小命丟了。
小命丟了也還罷了。
怕是接下來無數年。
巨斧、巨錘以及另一尊準帝巔峰,都將被釘在恥辱柱上。
成為修煉者們茶餘飯後,感歎與恭維秦朗的附庸品。
徹底淪為笑柄!
嗡鳴的爆炸聲,此起彼伏。
炸裂的破蒼掌接二連三,造成了光汙染。
讓得所有人,都是不由得眯起眼睛。
不可直視。
不知道過去多久。
等破蒼掌不再凝聚,靈氣化作的瓢潑大雨逐漸停息。
眾人再定睛看去。
隻見巨斧三尊準帝巔峰,如同死狗一般。
癱倒在北海城的一處荒地。
周圍還有一隻隻綿延上千裡的掌印。
破蒼掌挨多了,嘴裡不斷地往外倒血沫子。
又似乎是抽搐的習慣了。
哪怕沒有再挨打。
三尊準帝此時,仍然還是不住地抽抽。
跟條件反射似的。
“呔!”
“暗夜荊棘小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