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期間許星跟死狗一樣癱在裡間的沙發上,溫峋就蹲在地上給她按摩小腿,幫她放鬆。
但他手勁大,按得她齜牙咧嘴,時常用另一隻腳去踢他。
結果他跟堵牆似的,踹都踹不動。
十五分鐘休息結束,又開始練軍體拳。
踢,打,勾,砍,頂,砸,撩,絆,鎖……得來好幾十遍。
溫峋一巴掌拍在她的手上:“怎麼回事,軟綿綿的?給誰撓癢癢呢?用力!”
“……左手抓收於腰間,揮動右臂屈肘往左下猛砸!用力!再用力!”
“錯了,拳心向上!”
“……打空氣呢你?”溫峋站在她前麵,“來,把我當許誌舒,往我身上打。”
許星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不行,你太帥了,下不去手。”
溫峋:“……”
第二天,小胖六點二十就被溫峋的電話吵醒:“給你十五分鐘,到阿婆家後堂。”
小胖還以為楊萍萍出事了,氣喘籲籲跑過來,挨了一早上的打,拿了五十塊錢挨打工資。
此後,小胖三人就成了許星的陪練,親眼見證溫柔嬌弱乖乖女變成暴力發泄母老虎。
溫峋對此十分滿意。
一晃十一月底,許星的跑步路程從3公裡提高到五公裡,基本保證能跑進25分鐘,格鬥技巧撂倒三個小胖不是問題。
隨著時間的推移,聯考很快就要開始,許星進入忙碌的備戰狀態。
以及溫峋的紋身店來了一個比胡女士還要放浪形骸的短發女孩,大冬天的不僅穿低胸還露腿。
許星氣得牙癢癢,一到畫速寫的時間就跑紋身店窩著,美其名曰寫生,實則監視各路對溫峋不懷好心的人!
這會兒,短發女趴在裡間的電腦桌上,手掌撐著下巴,跟頭饑渴的狼似的盯著溫峋。
還特意用手指在自己的大腿根繞了一圈,語氣曖昧:“我呀,要紋在這兒,蛇頭在三角區,看起來像要進去,蛇尾在屁股下麵。”
溫峋坐在前腦前,嘴裡含著棒棒糖,神情冷淡,漆黑深長的眼毫無波瀾:“滾吧,後天下午三點過來。”
短發女怔了一下,隨即笑起來:“溫老板,這麼冷淡啊?”細長的手指眼看就要攀上溫峋的肩。
“你他媽敢碰老子一下,手給你剁了!”男人聲音肅冷,不耐,透著絲絲縷縷的殺意。
短發女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然後尷尬地收回。或許是做賊心虛,心裡有些顫巍巍的。
許星坐在收銀台,低頭偷笑,不氣了。
甚至在心裡小聲罵了一句:活該!剁了得了。
她發現,溫峋雖然凶,但對正常客人都還是挺客氣的。不過對胡女士,短發女這種對麵,異常不留情麵。
她正開心,門口傳來一陣嬌媚的聲音:“喲,我們許星妹妹這是要當老板娘了?”
這聲音……
許星抬頭,胡女士笑得跟朵花兒一樣。
許星:“……”
這都是什麼狗日子!
溫峋這個水性楊花的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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