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陶憐去午憩後,碧春便回了自己的屋子,打算歇一會兒。
她昨夜沒怎麼睡,這會兒早就撐不住了。
然而她剛推開屋門,便看到清風正在她屋子裡坐著,手裡拿著劍和帕子,在仔細地擦拭著。
看到她回來,他目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碧春:“……”
反應過來,她皺著眉道:“你、你怎麼在我屋裡?”
清風將劍歸回劍鞘裡,目光淡淡地看著她,“你不是說我一肚子壞水,不懷好意麼?那你說我怎麼會在你屋裡?”
碧春一滯。
這個男人竟然聽到了她在陶憐麵前編排他的話。
她頓時有些心虛起來。
但是一想到他的如意算盤,她又底氣十足了起來。
她叉著腰走近他,然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你本來就是,難道我說錯了麼?”
清風看了她一眼,旋即慢慢地點頭,“你說得也對,我就是一肚子壞水,不懷好意。”
“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很好,現在麻煩你離開我的屋子。”碧春指了指屋外道。
清風被她氣笑了,突然站起身來,低頭看著她,眼神有些冷意,“提起褲子便不認人了?”
碧春:“……”
她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嗽連連。
“咳咳咳……”
這廝在說什麼鬼話?
她提起褲子不認人?
她她她……
她壓下臉上的熱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反問道:“我怎麼就提起褲子不認人了?難道昨晚上你沒有享到?”
清風愣了下,旋即嗓音低低地“嗯”了聲。
碧春:“……”
她大驚失色地看著他,她這腰都要那什麼了,他竟然“嗯”?
昨晚上他可是……
“清風,你彆欺人太甚!”她咬牙切齒道。
清風黑眸閃了下,忽然走近一步,將她逼到牆角,單手抵在她的身後牆上,嗓音低沉地說:“的是你,賣力的可是我。”
碧春:“……”
她漲紅了臉,脫口道:“我、我也沒有到,我這會兒全身還呢,你的爛死了。”
清風:“……”
見他臉上的表情在寸寸龜裂,碧春臉上的紅暈褪去,終於覺得揚眉吐氣了。
但下一刻,清風便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將她丟到了床上。
碧春:“……”
這個家夥想乾什麼,不會還想再來吧?
想到此,她抱著被子哆嗦。
“你彆過來,我、我剛剛說的是氣話,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走到床邊的清風,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其實、其實也沒有那麼爛……”碧春支支吾吾道。
“我知道。”清風唇角不易察覺地勾了下,在床邊坐了下來,然後伸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瓷瓶。
碧春見他不像是要再那什麼,暗暗鬆了口氣。
但是下一刻,她呼吸一緊,盯著自己被他握住的腳踝,驚叫道:“你乾什麼?”
清風瞥了她一眼,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塗藥。”
碧春不解地看著他,“塗什麼藥?”
清風晃了下手裡的瓷瓶,然後猝不及防地掀起了她的裙子。
碧春大驚。
但最後,還是沒能抵抗他的力量。
半晌後,清風站起身來,看著躲在被子裡的女人,他唇角勾了勾,嗓音低啞地說:“晚上不用我當值,我晚上再過來。”
碧清此時腦子裡已經成了漿糊,腦袋隨意地點了點頭。
直到他開門走了,她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