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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無數大唐子民的心中,李世民是一個英雄。
這位隋開皇十八年出生於李家武功彆館的李二郎,十六歲時就應募去雁門解救被突厥大軍圍困的表叔隋煬帝,出奇謀布疑兵之計退突厥。十七歲隨父鎮守太原,李世民率精銳騎兵突入高陽賊曆山飛陣中,弓箭所射敵軍儘潰。
晉陽起兵之時,更是折節下士招攬了許多豪俠大盜,在此後李唐奪天下之路上,這位李二郎更是所向披靡,為大唐立下赫赫戰功,就算發生六月初四這樣的流血兵變,但天下人其實更多的是理解和同情。
他們都覺得這天下本來是李世民幫李淵打下的,立功最多,建成功不及世民,卻還要謀害兄弟,李世民反擊那是理所當然,最後結果讓人唏噓罷了,但真正恨的不多,尤其是中下層的人。
隻是這位十六歲起兵,二十七歲便已經奪位成為太子,實際大唐之主的英雄,白天光芒四丈,天下無不臣服,但其實在夜裡,他也會彷徨,甚至會恐懼,經常夜裡獨自一人崩潰到流淚,甚至夜夜惡夢驚醒。
年輕的李世民成功了,但壓力更大了,突厥大舉壓境,朔方隴右全線崩潰,突厥幾乎如入無人之境,燕王李藝、長樂王李幼良等舊太子心腹按兵不動,連幽州的廬江王李瑗利州的義安郡王李孝常等都有所異動,這些讓李世民很不安。
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都是讓李世民煎熬的開始。
秦瓊尉遲恭兩員絕世猛將親自為他守在宮殿外,才讓他稍稍踏實一些。
“殿下!”
許洛仁稟報,“翼國公和尉遲將軍來了。”
李世民抬頭看了眼天色,“還沒過午,他們怎麼就來了?”
“殿下,翼國公說他請終南山武二郎為他們繪了兩副畫像,並畫符借來門神神荼鬱壘神力,說隻要把桃木繪像和符篆,再加上二位將軍的盔甲武器放在殿門,就能替代二位將軍為殿下夜夜守護,驅邪誅魔。”
李世民皺起眉頭。
“是那天我們見的那個武懷玉?”
“是他。”
“他還會畫符繪像?”
許洛仁一臉佩服的道:“剛才臣看了那兩幅畫像,超凡驚世,從未見過有如此了得的畫作,殿下一見便知有多了得。”
“聽你這麼一說,孤倒來了幾分興趣,能讓叔寶和敬德都這般相信,那肯定不一般,傳。”
麗正殿前。
李世民背著一隻手站在那有些期待,他右手捋著打卷的胡須,想看看連許洛仁都能用出那些驚人詞語的畫像有多神奇,難道比閻立本閻立德兄弟的丹青繪畫還要厲害?
閻立本此前是李世民秦王府的庫直。
庫直是隨侍帝王左右的親信之職,必須是由名門的親貴子弟擔任,而且必須是才堪者,比如清河崔氏的崔善福也曾入秦王府為庫直。
閻立本兄弟身份也很親貴,其外公是北周武帝宇文邕,母親是清都公主,父親是隋殿內少監閻毗。
閻立本在秦王府侍從多年,他的繪畫水平一絕,李世民還沒見過繪畫,尤其是人像這塊有比他還強的,他把魏晉南北朝以來“細密精致而臻麗”的繪畫,逐漸推進為“煥爛而求備”,最擅長人物畫,線條剛勁有力,神采如生,色彩古雅沉著,筆觸較顧愷之細致,人物神態刻畫細致,其作品倍受當世推重,被時人列為“神品”。
他在今年為李世民畫的《秦府十八學士》更為當世稱譽。
“武二郎的繪畫,跟閻立本的秦府十八學士相比如何?”
許洛仁直說:“閻庫直的畫天下稱譽,不過武二郎的人像畫的跟真人一模一樣,就跟真人站在麵前一樣,甚至皮膚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連人像瞳孔裡還能看到他看到的東西······”
李世民覺得太誇張了,他除了能騎擅射還會指揮外,也是個文藝青年,好書法喜繪畫,尤其是喜歡王羲之,他的飛白書法也是一絕。對丹青繪畫這塊,還是很有賞鑒水平的。
但許洛仁說的那種,他沒見過。
可當秦瓊和尉遲恭程咬金他們帶著激動的心情,把那兩副等身高桃木畫像扛進宮,擺在了李世民麵前時,李世民也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