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宮變奪位後,李淵甚至曾經對裴寂說或許是因為他一直沒能得到傳國玉璽,所以這帝位才沒能坐穩。
李世民當了皇帝後,一樣有著塊心病,就是那塊傳國玉璽。
李淵當皇帝後雖然也製作了唐朝的國璽,但畢竟不是那枚傳國玉璽,這就好比國祚需要由前朝天子禪位,才算得國正一樣,否則就非正朔。
尉遲恭攻破定襄,李德獎帶頭拿下蕭後、楊政道,
也是在押送她們回長安的路上,一直潛伏在蕭後身邊的李五戒,意外得到一個秘密,
傳國玉璽果真就在蕭後身邊,雖然當年楊廣江都被弑後,宇文化及等一直沒有找到那枚傳國玉璽,後來宇文化及先敗於李密再敗於竇建德,蕭後落到竇建德手上,竇也沒有找到傳國玉璽。
突厥可汗把蕭後他們從竇建德那裡接到定襄,還扶持楊政道為隋王,讓在突厥的漢人歸他們管,
可蕭後始終都沒有透露過傳國玉璽在她手上,也沒有誰見過,
哪怕有些傳聞說,其實傳國玉璽就一直被蕭後藏著,
但都以為隻是個傳說,
誰想到是真的。
李五戒打探到了更多此事機密,最後彙報李德獎,他們立即對蕭後詢問,一路上,蕭後開始也是不承認的,
但後來快到長安的時候,蕭後提了一個要求,讓他們轉奏唐天子,她願意交出傳國玉璽,但隻求皇帝能夠赦免楊政道,留隋世祖明皇帝楊廣一點血脈。
李德獎立即飛奏長安,
李世民得知此消息,激動的都差點暈倒,當即一口允諾,還立即派出了大將軍周紹範帶著禁軍前往河東路上迎接蕭後楊政道,
並頒詔,賜封楊政道為員外散騎常侍,這是從五品職,雖說是員外,並無真正職掌,但也是五品,可以服緋袍佩銀魚袋,號為通貴。
皇城朱雀門外,賜甲第一所與蕭氏和楊政道祖孫倆居住。
甚至還特意派其弟,前宰相蕭瑀前往宣旨迎接。
這枚傳國玉璽是六扇門的主事李五戒、員外郎李德獎所找到的,但定襄城是尉遲恭攻破的,而北伐主帥和定襄路總管,都是李靖。
李靖的功勞可以說是再添一筆。
出征前的李靖已經是檢校中書令了,如此大功讓李靖都有點擔憂了,
北伐將士們分牲畜分奴隸,一個個興高采烈,笑的合不攏嘴,尤其是大部份士兵已經接到班師返回的命令,都在想著正好趕回家過新年。
“頡利還沒找到嗎?”
“頡利是還沒找到,但是欲穀設到了磧口一帶,他約有五萬人馬。我懷疑,頡利已經到了欲穀設營中。”
有人說欲穀設是啟民可汗染乾的兒子,是頡利的兄弟,也有人說欲穀設是始畢可汗的兒子,還有人說欲穀設是頡利的兒子,
其實都對,也都不全對。
欲穀設不是一個名字,而是一個突厥官爵,就好比鬱射設也叫南麵設,欲穀設突厥語意為彆部領兵者,
啟民可汗有個兒子,就曾封為欲穀設,建牙在漠北地區,後來這位欲穀設病死無子,始畢可汗就讓自己兒子繼承了兄弟的這個位置,成為新的欲穀設。
然後去年漠北大戰,薛延陀連敗拓設阿史那社爾和那位欲穀設,拓設敗走西域可汗浮圖城,那位欲穀設往東退。
但是不久前還是傷重惡化死了,頡利便讓自己的兒子接替了侄兒的位置,頡利兒子到了漠北接替位置,成為新的欲穀設後,按頡利的要求,便開始帶領人馬南下。
頡利敗於定襄之時,這位欲穀設也帶著人馬越過瀚海沙漠,來到了磧口一帶。
而他到了磧口後,就沒再繼續南下,。
武懷玉基本上能確定頡利應當到了他軍中,
“欲穀設已經派了使者過來請降,那使者還說要去長安麵聖。”李靖也覺得頡利應當在磧口,可現在並無法確定,而且皇帝之前有旨意,接受突厥諸部的請降,
“我們可以派人去弄清楚頡利在沒在磧口欲穀設軍中,如果能確定,那麼就可以出兵奔襲磧口。”武懷玉道。
“可沒有陛下的許可旨意,我們不能出兵。”李靖道。
“真要能找到頡利,我們可以先斬後奏!”
“如果欲穀設的使者也是頡利的使者,向聖人請降歸附,聖人下詔準許呢?”李靖問。
“頡利不除,突厥不滅。”懷玉道,“老師,你難道就甘心這場仗,就這樣半途而廢?”
“唾手可得的全功啊,怎能功虧一簣?”
“二郎啊,我們這次立的功勞足夠大了,行事越發需要謹慎,”
“老師,學生知道,所以我才會要分繳獲分俘虜,”
“你還年輕,不如率部回幽州,還能在幽州過個新年。”
“老師,我還年輕,所以還是讓我來扛吧,”
“值嗎?”
“擒頡利,滅突厥,學生覺得值,”
“那我們一老一少,就一起再並肩戰一次吧,反正這仗打完,我也得致仕養老了。”李靖笑著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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