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秦逸處理完陳董後才將寧思卿送往她下榻的酒店。
路上——
寧思卿看著車外飛速倒退的光影,晚風從半將的車窗吹進來,似吹散了心底積壓的浮躁。
她眉眼舒展,狀似不經意的問:“秦特助,靳深這是,談女朋友了?”
秦逸笑容可掬的回答,“寧小姐,盛世規定,員工私下不得妄論老板私事。”
寧思卿落在膝蓋上的手蜷縮了下,麵上笑容不變,卻不再開口。唯有彆開的雙目陰霾隱現。
另一邊,路虎攬勝內——
慕念晚臉蛋一燙,耳邊是男人邪佞乖張的“在床上”三個字。
老流氓!
心底哂笑的同時,男人的薄唇已經輾轉往下,一個個輕柔的吻就那麼猝不及防的落在之前被陳董觸碰過的地方。
薄唇貼著線條優美的鎖骨,啞聲詢問:“還臟?”
慕念晚心底那根最為纖細卻堅韌的神經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波動了下。
眼睫輕顫,他太過容易可以讓一個人的心從地獄升至天堂。
慕念晚的腦袋有瞬間的空白,直到男人的唇再度封住她的唇瓣……
“嘶。”
忽然,唇上一痛。
霍靳深惡劣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半闔著眸,“在我的身邊還敢想其他?”
“沒有。”慕念晚否認,略微停頓後補充:“想你……”
想著他為什麼非要娶自己。
霍靳深凝眸瞧她,慵懶的低笑:“討好我?”
“那霍先生喜歡嗎?”心知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但慕念晚沒解釋。
大掌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唇角弧度勾得更深,“就這樣,會不會顯得我太好哄了點?”
“我都把自己送到霍先生嘴邊,”她眨眨眼,“還不夠嗎?”
霍靳深微微往後靠去,似笑非笑的看著身體始終僵硬著的女孩。
無疑,她是青澀的。
可正是這份青澀,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霍靳深捏了下她那令自己愛不釋手的臉蛋,“所以,你是打算以身抵債?”
“如果你還想娶我的話,”慕念晚揪著他的襯衣,軟著嗓子道:“可以當作是未來慕念晚老公的權利。”
霍靳深低低的笑著,手指忍不住摩挲著她的臉,“晚晚,”他啞聲的喚著她的名字,溫柔的令人心悸,“喊著老公的你還真是。”
低啞的最後兩字吐出,霍靳深忽然一把扣住她的頭,近乎粗暴的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不似剛才的淺嘗輒止,這個吻粗暴而狂熱,像是宣示主權般。
慕念晚睜著一雙眼睛,除了呆滯彆反應。
雖然已經做了準備,但當事情真的發生依舊茫然無措。
激烈而強勢的掠奪,亦如這個人給人的感覺。
乖張邪佞又張狂。
霍靳深儘情而肆意的親吻著她的唇,直到她呼吸困難逐漸在他懷裡失去力氣癱軟下來,才稍稍將她放開。
慕念晚輕喘著,白皙的臉蛋布滿潮紅,黑白分明的眸子巴巴的望著他,嗓音溫軟,“那你可以借我一百萬讓爺爺動手術嗎?”
霍靳深嘖嘖兩聲,“一個吻換一百萬?”
“不,我隻是想知道我是否可以提前行使霍太太的權利。”
慕念晚手指無意識的攪著他的襯衣,指腹若有似無的擦過他腰際,換來男人眸色的逐漸加深,卻不自知。
“那一吻,”她想了想,似有些苦惱,片刻才繼續,“可以算作是我之前不識好歹的道歉。”
喉間溢出低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