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更是連電話都打不通了。
霍靳深轉動手機的動作不曾停頓,菜已經上桌,甚至於紅酒都開了兩瓶,更彆提桌上佳肴早已經冰冷無比。
寧思卿單手抱臂,突然覺得自己主動對付慕念晚似乎有些操之過急。
有些人好像挺會恃寵而驕的。
“這麼晚還沒下課嗎?”寧思卿端過自己的酒杯喝了口,狀似無意的開口。
“砰”的一聲,霍靳深一側的椅子被起身的他一腳踹翻在地,發出刺耳的聲響。
饒是做了準備,寧思卿都嚇了一跳。
看著男人的眸底斂著怒意,暗得能滲出墨來。她無聲的勾了勾唇。
霍靳深拿過自己的西裝外套,直接朝外走去。
“靳深,你去哪?”
看著打算離開的霍靳深,寧思卿放下酒杯開口,“或許慕小姐有什麼事情耽誤了,下次再聚也是可以的。”
“散了。”回應她的是霍靳深冷冰冰的兩個字。
這個時候寧思卿也不計較,心情較之於先前卻好了不少。
直到她身側的男人起身,拿過從進來後就一直放在桌上的精致禮盒。
“禮物帶回去,你的霍太太應該會喜歡。”
說著,直接將盒子拋了過去,而頭也沒回的男人卻精準的接住了。
“寒川,你準備的是什麼?”
寧思卿從未見他精心為誰準備過禮物。
來的路上他說,是靳深讓準備的。
對靳深,他的遷就一向比任何人都多。
顧寒川端詳著酒杯,目光穿透裡麵紅色的液體好像看到那個愛穿紅裙子的女人,張揚著明豔的笑,舉著項鏈。
“寒川,好看嗎?不僅是項鏈,還是戒指,我們的戒指。”
“寒川?”得不到回應的寧思卿又叫了聲。
顧寒川回神,將酒杯往桌上一放,“我們回去。”
“一條項鏈。”卻在行了一步後丟下一句。
項鏈?
寧思卿去拿手包的手一頓,腦子裡閃過什麼,臉色陡然變得難看。
她一把拽住前麵的男人,漂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是那條項鏈嗎?”
那條專屬於你跟藍夭夭的結婚項鏈嗎?
顧寒川看向她,眼底一片清冷,“回去吧。”
聽到男人的回答,寧思卿幾乎可以斷定是。
那條他親自設計打造,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鐘情”。
那條,她要了多少次都沒能拿到的項鏈。
“寒川,你置我於何地?”寧思卿鬆開他的手,往後退了退,眼底痛苦彌漫。
顧寒川上前,他輕輕撫摸著女人的臉,神色不算溫柔,一雙眸更是冰冷,但每個字卻又能輕而易舉的敲進她的心底。
“一條項鏈而已。你想要,我可以給你更精致漂亮的。”
“真的嗎?”寧思卿抱住他,埋首在他懷裡,就連嗓音都帶著祈求,“寒川,我愛你。你彆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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