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踹倒了身邊的椅子，下一秒也踹翻了女人所坐的椅子。
手被扣著，女孩躲都沒法躲，跟著椅子一起摔下。
臉皮蹭過地麵，火辣辣的疼。
她是小明星，雖然十八線，可臉對她來說太重要。
被嚇得都忘記哭出來，眼淚就一個勁的掉。
一腳像是還不解氣，男人又雲淡風輕的想要一腳過去，但被顧寒川攔住。
他將人扯過，自己則蹲在女孩麵前，音容模樣不比霍靳深好多少，微微眯著的眼眸深處都泛著刺骨的寒意。
他輕描淡寫的道：“你與她背影是有幾分相似，但今天你明顯就是刻意裝成她的模樣，又恰好出現在慕念晚麵前，你覺得說湊巧我們會信？”
“還是你覺得花錢請你的人給現金不進行金融轉賬，我們就查不到證據？”
“記住，現在是網絡時代，你要確定你們交易的地方一定沒有攝像頭，不然找到不過分分鐘的事。”
“當然，我也要提醒你，當我們隻找到證據，你到時再想說什麼我們就不見得會聽了。”
顧寒川起身，經過女孩身邊時腳尖像是無意蹭了她後背一下，立刻就見女孩疼得整個人最大極限的蜷縮著。
“還是不想說嗎？”霍靳深再度上前，沒有任何瑕疵的臉上滿是戾氣，直接坐到女孩麵前的桌子上，腳尖再度點著地麵，一下一下……
女孩就看著那點著的腳尖，疼得渾身抽搐。
“我，我真不知道。”她斷斷續續的開口，“對方確實給了錢，但我沒見著人也沒說話，就一個包放著現金和紙條，紙條上寫著讓我什麼時候裝扮成照片上的女孩去哪裡……”
之前，她認為兩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又是在警局，就算之前說了不少狠話恐怕也不敢真的對自己怎麼樣。
但霍靳深的那一腳讓她意識到自己錯了，而顧寒川之後的話更讓她清楚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今天，她要是不說出知道的一切，恐怕真的沒法走出警局。
外麵，之後趕來站在觀察室內的寧思卿和賀姝唯兩人震驚的看著裡麵儼然黑化的兩人，像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一般，呆呆的看著像是連呼吸都已經忘記了。
“在哪裡給你的東西？東西又在哪裡？”
霍靳深的外要不知何時脫了，領帶也被扯了，襯衣領口解開了幾顆，袖子挽到手肘，手掌撐在桌麵上，一張乾淨清雋的臉上卻遍布嗜血的陰霾。
女人完全交代，霍靳深自然不會在耽誤時間。
轉身朝著已經打開的審訊室門外快不走去。
“按照她說的去找，調取周邊監控，快。”
女人還倒在地上，顧寒川沒立馬跟著出來。
他定定的站在女人麵前，一雙眸看不出情緒的看著地上的女人，像是被抽走了魂，又好像是還想要問些什麼。
寧思卿不清楚他要做什麼，因為背對著更看不到他的神情。
隻在她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找他的時候男人突然動了。
從女人身邊經過，雲淡風輕的……
可就在他過去之後女人再度發出瘮人的慘叫。
“思卿……”身後是賀姝唯乾澀的聲音，寧思卿近乎機械的轉身，麵色蒼白又絕望。
“先彆想太多，我們先出去。”
她又機械的點頭，被賀姝唯牽著出了觀察室。
東西拿來的很快，不過半個小時。
查看得更快，有關指使之人找到的也更快。
不過，讓霍靳深有些意外的是這個人他竟然認識。
——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