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了,但潛藏著的危機也不少。
寧思卿咬唇,“我……”她想說什麼,這一刻卻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沉默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道:“她,真的好活著嗎?”
“不知道。”
從梅莊出來,慕念晚都很安靜。
側著身子,寒風從放下的車窗吹進來,猶如利器一般刮著麵龐。
可她像是不知道寒冷,甚至還將手指伸出半截到窗外,感受著風刮過的感覺。
霍靳深依靠著椅背,單手落在方向盤上,眼角餘光時不時瞥向身側的女人。
他看了一會,主動開腔,“什麼時候知道寒川派人跟著你的?”
“剛才。”
之前隻是懷疑,所以最後問了那麼一下,但後來看顧寒川的反應也就明白了。
她能想到找人跟著他,顧寒川又怎麼想不到找人跟著自己了。
“冷,把車窗關上彆感冒了。”
剛才好像不過是隨口一問,得到答案後也就不再關心。
慕念晚聽話的將手收回來關上車窗。
“剛才我不隻是說說,如果你心裡不舒服的話可以……”
“從你答應去我就沒想過你隻是去吃吃飯。”霍靳深沉聲打斷她的話。
她什麼性格自己多少也了解一些。
不說之前因為藍夭夭不喜歡寒川,就是寒川之後做的事情也足夠讓她痛恨不已。
她素來就不是一個會多委屈自己的人,答應過去無非就是想要發泄。
他側眸看了她黑白分明的眸一眼,“隻是你現在激怒寒川對你沒任何好處。”
慕念晚扭頭看他,“你什麼意思?”
霍靳深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低低的歎息,“過去,藍夭夭沒少在他麵前提及你,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你覺得他對你的了解有多深?”
慕念晚呆了下,下意識又問:“這跟剛才有什麼關係嗎?”
“讀書的時候他曾輔修心理學,你今天故意激怒思卿,無非是想要讓思卿絆住寒川,我能看出來你覺得他看不出來?”
“最開始他或許隻是懷疑藍夭夭還活著,那麼剛才過後他已經確定了。而且肯定你們已經聯係過。”
不然之前一直不為所動的她不會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不顧他的存在那般咄咄逼人。
她或許有時候有些驕縱,也不委屈自己。
但卻會為身邊的人考慮。
他的霍太太從來都不是個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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